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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说一边往花园走,王明明走得快一点,走到前面忽然浑身一僵,站住不动了。
邝思甜奇怪道:“明明哥,怎么了?”
“没怎么。”
王明明尴尬一笑,转身推着邝思甜往回走,“只是忽然想起来件事儿,甜儿啊,走走走,陪明明哥回去。”
邝思甜莫名其妙地被王明明给推走了,也就没看到,花园里,裘桓正将孟临殊抵在树下,掐着孟临殊的下颌,逼着他抬头看向自己。
刚下过雨,花园里栽种着的月季被淋得湿漉漉的,灯光落在上面,泛着一层朦胧的影子,离得远了,大厅中的纸醉金迷也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似的,雾里看花,只传来伶仃的欢声笑语。
裘桓的手劲极大,拇指指骨卡在孟临殊的下颌上,要那原本苍白到毫无雪色的肌肤上,也泛起了秾酣冶艳的红色。
“除了在老爷子面前,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哥哥。”
孟临殊冷漠道:“不是你让我喊的吗?”
“我让你喊的不是这个。”
裘桓低下头来,低低地笑了,“不过也不错,等会儿在床上,你最好也这么叫。”
孟临殊脸色一白,忍无可忍地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裘桓没躲,被他打了也没生气,反手拉住他的手腕,指尖慢慢地摩挲着手腕内侧的肌肤。
那一处的肌肤单薄娇嫩,几乎能在指尖感觉到血管内,血液潺潺流动的细微触感,随着裘桓的摩挲,原本冰冷的肌肤上,也渐渐泛起了伶仃的热意。
孟临殊想要将手抽开,可这一次裘桓却不肯放开:“你和刚刚那个小明星很熟?”
“一起拍过电视剧。”
“你喜欢她?”
“朋友而已。”
“朋友?”
裘桓轻笑一声,忽然把孟临殊的手拉到唇边,重重咬在他的腕上。
他咬的很重,不像是调情,更像是野兽进食时的那种狠戾,几乎可以在齿尖嗅得到血腥的味道。
孟临殊吃痛,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这一声像是催化剂,要裘桓原本就紧绷得难受的地方,越发添了一把火。
他慢条斯理地,在刚刚咬下的齿痕上轻轻舔了舔:“你对她笑了。”
被他舔过的地方泛着酥痒,一路自手臂延伸至心脏,孟临殊指尖蜷起,冷声道:“我对谁笑,和你有什么关系。”
裘桓最不喜欢他这样说话,像是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得格外的远。
人人都想和裘家、和他扯上关系,唯独他,避之不及。
裘桓眼底冷意闪了闪,却还是压着脾气说:“我不喜欢你对别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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