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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重要的是送货,陈氏布庄八千斤。
慈州城有两家,一共一万四千斤。
京城的萧氏布庄是三万斤。
要提前通知镖局那边,让宋掌柜提前做准备,我先去后院交代一声。”
说完不等两人回应,谢蓝衣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眨眼没了影。
·
五日后,伙计们按照订单顺序,将新孵出来的蚕茧装上车,再由镖师运送。
出门远行大半月的魏承晏,也在这一日回来了。
看着后院大家乱中有序地忙活着,魏承晏自豪地问身边人:“蓝衣怎么样?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咱们扶桑蚕坊了?”
谢蓝衣欣慰道:“是啊!
近日陆续来了不少客人,五湖四海的哪里都有,把这一批蚕茧全定下了,甚至连下一批蚕茧也定下了,真是太好了。”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着,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了,谢蓝衣浑身轻快极了。
“若是能一直这样到年底,咱们蚕茧肯定不够卖,到时候就把蚕坊后面那块地也买了,建个围墙围起来,全部建成蚕房。”
谢蓝衣站在后院中央,指着蚕坊后方开始规划。
她等着魏承晏的看法,等了几息后,突然右手一紧,耳边传来魏承晏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蓝衣,在那之前,咱们是不是要先考虑下成亲的事?”
谢蓝衣顺着自己被握紧的手沿着手臂看向魏承晏,他穿着群青色束腰圆领长袍,头发用银冠高高束起,面如冠玉,眸色深深。
看上去,竟是比她大哥大嫂还着急。
谢蓝衣扶额,他还以为魏承晏和她想法一致,不急于成亲。
本来他们就日日在一起,周边人也都习惯将他们当成一对,除了没有孩子,和成亲后并无区别。
谢蓝衣无奈地拍了拍魏承晏的手背,似是安慰地道:“等我们这里变成大夏第一蚕坊,繁华得和霖县一样,我们就成亲。
到时候把认识的亲朋好友全请来,办一场盛大的婚宴。”
说罢谢蓝衣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过去加入给蚕茧装车的人潮中。
……
这日之后,不知怎的,以魏承晏为首,整个蚕坊除了谢蓝衣外都变得雄心壮志起来,一股脑的只想把蚕坊变大变强。
以至于还未到年底,就开始买地扩建蚕坊,魏承晏和赵堂两人共同筹划,请了大批专业工匠,仅用三个月便竣工,四个月便投入使用。
蚕坊伙计从八十人变成三百多人,厨房厨子从八人变成三十人,相比于之前,蚕坊更热闹了。
这些伙计和厨子有一大部分都是从外地来的,说话口音明显与自己村里不同,蚕坊里没有住处,他们就出钱借住在村里民户家里,只为了能在蚕坊做工。
等到年底里,有外地商人瞧见商机,便在扶桑村建起了常驻客栈,专供这些伙计居住。
有了这一家客栈,没多久,又有了酒楼饭馆,再后来是茶楼、布庄、药铺、胭脂铺、书肆等等一系列商铺逐渐齐全,最后还有了夜市。
那时蚕坊伙计已经超过上千人,镖局镖师也比之前多了好几倍,谢蓝衣不管是站在扶桑村哪里,都看不到过去的影子。
而这一系列变化,从头到尾不过四年时间。
除夕前夜,谢蓝衣和大家裹着厚重裘衣,兴致盎然地逛起了扶桑村夜市。
来扶桑村这里做工的伙计几乎都在这里安了家,年关也在一起过,因此夜市人流如织,热闹非常。
小鹿和谢远两个人走在最前面,这几年谢远个头蹿得极快,已经和谢成山差不多高,而小鹿大概是小时候常生病的缘故,如今虽已十岁,瞧着却像是八九岁的孩子,和谢远有很大的身高差。
谢蓝衣和魏承晏牵手跟在他们后面,两个人步子迈得慢,很快就和前面跑来跑去的两人拉开了距离。
谢蓝衣看着眼前灯火通明、望不到头的街道,踩着去年她出钱铺得细墁地面,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喜悦。
“没想到短短几年,扶桑村变化这么大。
你功不可没。”
谢蓝衣侧首看向相伴了五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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