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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堂道:“是啊,要是冬日,咱们没有衾褥,晚上可扛不住。”
谢蓝衣用力啃着干饼,直啃得腮帮子疼,就着茶水才勉强咽下去。
干饼要想放得久,就只能将所有水分烙干,越干放的越久,因此这些干饼每个都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年纪轻的牙口好尚且还能咬动,若是年纪大的,就只能出门多带一个碗,将干饼掰碎放进碗里,再用水壶倒些水在里面,泡软了再吃。
谢蓝衣吃不惯泡过的干饼,就只能硬啃。
两侧门窗被暴雨打得哐当作响,挡不住攻势,雨水渗进来,很快渗透了半面墙壁,殿里愈发的潮冷。
等啃完一张饼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外面的雷雨声更加清晰震耳,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刘空梅将牛车上剩下的三个麻布单也拿了下来,分给大家当被子盖。
魏承晏怎么躺着都不舒服,摸黑卸下几袋蚕茧,垫在身后当靠背,还邀请谢蓝衣过来他这边,“蓝衣,咱们挤一挤,能暖和些。”
谢蓝衣听话的朝魏承晏那边靠了靠,还未碰着人,突然腹中一紧,身子失重地向后倒去,直接撞进一个温热怀抱中。
她被吓得一跳,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尖叫出声,又不想让大哥大嫂发现,只能压着嗓子问:“你干什么?”
魏承晏抱着她一起向后靠躺在蚕茧袋上,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话中带笑地道:“你看,这样就不冷了。”
不等谢蓝衣开口,魏承晏又道:“赶紧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他将麻布紧紧盖在两人身上,随后便不再动弹。
谢蓝衣僵着身子,觉得别扭极了,虽说她和魏承晏已经确认关系,但可从来没有像这样抱在一起睡觉过,大哥大嫂还在不远处。
听到魏承晏匀长的呼吸声传来,似乎已经睡着了,谢蓝衣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哪有人能睡的这么快?
她试图抓开魏承晏环抱在她腹部的手臂,一连试了两下,魏承晏的手臂像是焊在了她身上,根本抓不动。
听着外面疾风骤雨的声音,谢蓝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实在太累了,一直在赶路,晌午时也未休息,反正殿里乌漆嘛黑谁也看不见谁,既然挣脱未果,便任由魏承晏去了。
雨不知何时停的,谢蓝衣辰时醒来,斜阳射进殿里,四周一片亮堂,连潮气都散去了不少。
她从麻布上坐起身,这才发现大家早就起来了,有的在吃干粮,有的在喂牛,还有的在往车上盖麻布,唯一相同的是,大家都轻手轻脚,一声不响,像是怕吵到她。
“怎么都不喊我?”
话经口出,谢蓝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众人纷纷侧目过来,正在喂牛的魏承晏丢下手上青草,大步走来,蹲下身担忧地看着她,“嗓子怎么回事?”
谢蓝衣咳了一声道:“没事,就是太干了。”
魏承晏伸手将手背贴在她额头上,发现不热后才放下心,“先去吃点东西。”
“嗯。”
谢蓝衣抓着魏承晏的手臂,借力站起来,刘空梅拿着干饼和水壶过来,谢蓝衣接过,一连喝了好几口,嗓子这才好受了些。
等她吃完干饼,牛车也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和大家一起驾上牛车,离开此地继续北行。
带来的干粮已经吃完,水壶也被喝得近乎见底,赶到栖霞县时,谢蓝衣下车补给了一番,接着继续赶路,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未县。
未县邻近慈州城,翌日从未县出发,不到晌午就赶到了慈州城。
五辆牛车依次穿过城门,谢蓝衣兴致激昂地左右张望,一双眼睛睁得又亮又圆。
车旁人潮如织,夹杂着欢声笑语,有担着手工织品的货郎,也有互相挽手闲逛的年轻女郎,还有骑着高头大马身佩长剑的侠客,以及乘着金舆软轿出游的富贵人士……
形形色色的人们看得谢蓝衣眼花缭乱,雀跃不已,这慈州城远比她想象的繁华很多。
往前行驶了一段路程,谢蓝衣找了家客栈,要了四间房。
将牛车停进后院后,她让大家在客栈里歇息看蚕茧,和魏承晏出门寻找布庄问蚕价。
慈州城这边的布庄与柳州城相似,几乎全都聚集在一条名为上锦街的街道上。
拐进上锦街,一眼望去全是牌匾旗子,谢蓝衣未筛选,随意进了一家写着“刘氏布庄”
的铺子。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宾客如云,比卖菜的集市还要喧嚷,店里小二来回奔跑,忙得脚不沾地,这边刚给顾客展开绸缎端详,那边又有顾客要求给他量身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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