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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叶拿下肩膀上的汗巾,先问道:“你们有多少斤?”
谢蓝衣看了看银珠,回答:“我们两家加在一起有五千多斤。”
“这么多!”
“嗯,我们不仅数量多,质量也是上乘,此番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收购的事,若是价钱合理,你收多少,我们卖多少。”
陈兴叶抓玩着手上汗巾,没有急着回复。
谢蓝衣不紧不慢地拿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静静等着答复。
而银珠见陈兴叶不语顿时慌了,连忙道:“陈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的蚕养的可不差,我们是真心想卖给你才特意跑来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兴叶挥手解释,“只是你们养的蚕多,我家这小作坊收不了这么多。”
“哎呀陈掌柜你太谦虚了,我还没见过像你家这么大的布庄,别说五千斤……”
银珠滔滔不绝地奉承起来。
谢蓝衣担心银珠说出什么让陈兴叶不高兴的话来,连忙将手伸到桌子下方拍了拍她的小腿。
银珠熄声看来,谢蓝衣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再说了。
银珠瞬间明白,轻轻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陈兴叶沉默了几息后,道:“上次来时我说收三百斤,若你们蚕茧当真不错,我愿意收五百斤,一斤三十八文,这是我的最高价,你看如何?”
“五百斤!”
银珠蹙眉看向谢蓝衣,小声嘀咕,“这也太少了。”
谢蓝衣再次拍了拍银珠的小腿,以作安抚,对陈兴叶道:“好,就按你说的价,两日后我会让人送来,你当场验货,我们当场结清。”
“那就这样说定了!
我做生意这一年,还没见过你这么爽快的人。”
陈兴叶感叹了句。
“一年?”
谢蓝衣转了转眸子,“你这店看着可不像是新店。”
“哦,这是我家祖上老店,之前都是我爹在打理,去年我爹患疾,便由我来接管了。”
说着陈兴叶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笑意不再,眸子也黯了下去,“只是店里生意被我打理的一日不如一日,作坊的绣娘也走了好几个,我现在都没脸见我爹了。”
看陈兴叶的模样,谢蓝衣觉得这人还没有她大,若放现代,估计也还在上高中,这么小就撑起家产,光是这份勇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她宽慰道:“不是因为你不会打理,只是咱们鹿和县百姓生活穷困,大家都不愿意把钱花在穿衣上,即使你爹过来也一样。”
“是吗?”
陈兴叶喃喃道,等再抬头时,谢蓝衣和银珠已经起身朝店外走去。
谢蓝衣身型单薄瘦弱,给人弱不禁风之感,然而离去的步伐却是迈得又快又稳,像不畏风雨的青竹一般,看得陈兴叶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力量来,他将汗巾用力往肩上一甩,腾地一下站起身,满怀斗志地开始打扫铺子,准备迎接下一位贵客。
谢蓝衣刚走出铺子,银珠便挽起她的胳膊急切询问:“蓝衣,他收五百斤哪行啊!
咱们剩下那几千斤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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