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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向前一步,积极回应:“六百文,这是我家最好的桑绸。”
“六百文?”
谢蓝衣微微蹙了蹙眉头,这价格,比她想象的要低很多。
这桑绸虽无花纹样式,只是清一色的灰白,品质却是上乘,细腻光滑的很,即使未在阳光下,光是门外吹进来的风,就能感受到桑绸飘动所引起的耀眼光泽。
“麻布匹和棉布匹呢?都是什么价位?”
谢蓝衣又接着问。
伙计一一耐心回答:“麻布匹一匹八十文,棉布匹一匹二百一十文,我家后院就是作坊,若是需要制成成衣,只需再加几十文。”
“看来这些绸缎也是你们自己做的,既如此,你们可收蚕茧?”
“收,三十五文一斤,不过收不多,因为不好卖。
在咱们县城,想吃饱饭都难,除了那几个富贵人家,谁会花钱买这些,我们一年都做不了几匹。”
谢蓝衣紧问道:“那一年大概需要多少蚕茧?我家正在养蚕,届时我们可以合作。”
“二百斤。”
谢蓝衣带着这个答案离开了布坊,原路往回走。
心里细细思量着,步子半晌还移不动一步,日光从头顶直泻而下,将她和魏承晏的影子映成圆圆小小的一团。
魏承晏侧着身行走,看着谢蓝衣神色凝重,直接问:“二百斤是多还是少?咱们那些蚕能有多少斤?”
谢蓝衣垂着睫毛,看着地上的黑影,道:“我们一个竹匾就能有十五六斤,二百七十个竹匾,你算算?”
魏承晏脚步猛然一顿,惊道:“这么多!
那我们岂不是要卖不出去了?”
“不止这些,他们给的价也不高,我原以为一斤最少能卖六七十文钱……”
突然喉咙一痒,谢蓝衣停了话,顿脚咳了两声后又接着道,“我们先别急着回去了,等会儿再去别的布庄问问,看看价钱差的多不多。”
“行,差不多晌午了,咱们先去吃点饭,下午多逛几家。”
谢蓝衣刚想说不吃了,又一想他们又没有代步工具,下午还要在这城里奔波,便任由魏承晏带着她来到街角一家面摊前。
魏承晏找了个较干净的位置,将中药放在桌上,对在锅炉边擀面的老妇人喊:“阿婆,两碗牛肉面,一碗放辣,一碗不放。”
老妇人正擀得起劲,头也未回的应道:“好嘞郎君,一共三十文,马上就好。”
说话声音气力十足。
谢蓝衣在魏承晏对面的位置坐下,她好奇地看了看两旁,正逢饭点,按理说该满座才是,可除了他们,仅有两个桌位上有人,他们身上沾着木屑,应是木工。
“看什么呢?”
魏承晏坐下身,拿起桌上茶壶给两人倒了杯热茶。
“没什么。”
谢蓝衣收回目光,“就是觉得鹿和县挺穷的。”
魏承晏喟叹道:“那倒是,我从柳州一路过来,还没见过这么穷的地。”
谢蓝衣眸子猛然一亮:“你说柳州?”
魏承晏嗯了声:“怎么了?”
谢蓝衣上身猛地往前一倾,激动地问:“柳州那边是不是很富裕?那里蚕茧怎么卖?多少钱一斤?”
魏承晏吓得一个激灵,腰杆子都挺直了:“你你你你可别想着柳州,我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要是被原主家里人发现了,肯定会被拉回去成亲的。”
谢蓝衣弯了弯眼睛,笑眯眯道:“放心,我也不舍得让你回去。”
说罢又穷追不舍地继续问,“你知道柳州那边布匹是什么价吗?”
魏承晏反应了良久良久后才道:“不知道,不过柳州有庙会,里面卖什么的都有,每隔十日就有一次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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