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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议。
但也有人“安慰”
她。
“是不是没人陪你玩,很孤独啊?和叔叔到那个小树楚里去玩不,别和别人说啊。”
胡子拉碴的大叔偷偷对她说。
“婊子养大的东西做什么!”
暴怒的妻子冲上来,用竹扫帚头打小女孩的脸,“你个狐狸精!
我就说漂亮的人没一个好货,这么小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恶心!
下贱!
长大了逼都要被人操烂!”
带着臭味的硬竹枝戳到她脸上,女人的指甲刮下皮肉。
好痛。
瘦弱的小女孩抬起胳膊挡着自己的脸,哭着我:“我没有、我没有”
日复一日、日复一日。
直到某天村子里来了个自称来爬山的年轻人。
“我没有!”
白露从梦魇中惊醒。
夜色深邃,窗帘将光隔绝在外。
明明室内没有别人,她还是觉得身上好痛,好像那些人也从梦里出来又开始殴打她。
她瑟瑟发抖,抬起手臂,蜷缩起身子护着自己的头,声音都在颤着。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情绪和回忆像是在她身下铺设了一片烂沼泽,她无力挣扎,越陷越深。
咸到苦涩的眼泪掉进嘴巴里,幻觉带来的窒息感让她眼前一片片的发黑。
她深呼吸着,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是因为那个男人骂了她吗?
宋景行说,那个人精神有问题,不用在意他的话。
可是——
那个人也骂得没错啊。
和小时候村子里的人说得一样。
她就是万人操的贱货。
她对得起谁?和纪寒那边没有说清楚,就和宋景行睡过了。
回国没几天又和孟道生上了床,而且在知道肯定会和对方做的情况下跑去给他过生日。
黎朔?楚昼?他们明明都对她表示过好感,但她还是没有学会保持距离,和他们一而再、再而叁地有亲密举动。
心里的裂口被撕得越来越大,那些被掩盖已久的伤疤里,溃烂脓水全都汹涌而出。
你根本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因为你是有罪的,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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