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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内灯光一截亮一截暗,听见从巷外传进来的种种声音。
有黄金台门口男女的调笑声,有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还有更远处家长里短的喧闹声……这些不远不近的声音让南风又紧张又害怕,身体和精神都把饱受折磨,双重刺激之下,她只觉得生不如死。
黑暗中的陆城遇,眼神始终淡淡的,只专注地看着怀抱里的女人,她眼角湿润,双颊潮红,娇怜中还带有三分妩媚,他低头去吻掉她的泪花。
在他步步紧逼,越来越过分的攻击里,南风无从抵抗,心里那些不甘和不服堵着她,直叫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南风本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在绝境之地忽然生出了疯狂的想法——既然摆脱不了他,那她就也不能让他太顺遂!
南风不再一味地躲避,她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惹得他全身一颤,声音隐忍地警告:“南风。”
南风冷笑着开口:“陆少不是要吗?那就一次性要个够!”
好。
很好。
他眼神已变。
月光被乌云蔽住,天地间一刹那间黯淡无光,巷子里纠缠的两个人,从起初的防守和攻击,到后来完全变成了两只困兽在互相攻击,仿佛都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不好惹,也因此,这场情事变得格外折磨。
……
疯狂过后,南风神志不清精疲力竭地躺在他怀里,被他抱进黄金台。
五楼的房间里,陆城遇帮她清洗了身体,用浴巾裹着放回床上。
后背沾到柔软的床褥,南风不禁轻哼了一声,紧跟着,她感觉到男人拉着被子盖在她身上,突然清醒似的睁开眼,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够了吗?”
陆城遇面无表情,拿开她的手,直接打开门出去。
他一走,南风把手臂搁在了眼睛上,重重吐出口气。
今晚,真是疯了!
门口,兰姐站在那里,直视着这个在榕城举足轻重的人物,尽管心里还有些惧怕,可有些话她还是说了:“陆少,南风的公寓进水,她没地方住才住到我这里,今晚也是我拜托她帮我救场,她和我台里的姑娘不一样,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她。”
她看见了他把南风抱进来的样子,纵横风尘那么多年,她哪会不知道是他们是做了什么。
陆城遇关上门,脚步没有停顿地跟她擦肩而过,冷冷淡淡的话从他背后丢出来:“进出是非之地,就不怪别人把她当成是非之人。”
兰姐一愣。
过了阵,她神色懊恼地捶了捶额头,重新推开门。
房间里,南风已经睡着了,她太累了。
兰姐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才放心。
这一觉,南风一直睡到第二天。
她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酸疼,尤其是双腿间,一直打颤。
兰姐恰好进门,看见她睁着眼睛挺尸,一动不动的,不禁有些担心:“笙笙,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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