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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逝秋被她这无比诚实的答案给噎了下,又被她的迟钝弄得有些气闷。
不过,江大人随性惯了,从来不会留着气让自己难受,与其委屈自己,当然是委屈别人啦。
他随意地晃着手中快要断气的鱼妖,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娘子和季不欢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季鱼点头,“是啊。”
以为他不清楚季不欢的情况,解释道,“季师兄还未满月时,就被我娘抱回来,后来和我一起在祖母身边长大。”
江大人越发气闷,阴阳怪气地说:“好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下子,季鱼再迟钝也能品出了些许来。
遇到他之前,她虽然从未尝过情爱滋味,却也知道青梅竹马附带的意思,哪里没发现他误会了。
季鱼满脸古怪地看他,迟疑地说:“江逝秋,你这是吃醋吗?”
吃的还是她视为兄长的不欢师兄的醋。
江逝秋神色一顿,淡然一笑,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强大妖邪特有的倨傲:“本尊何须吃一个凡人的醋?他不配!”
季鱼哦一声,没纠结这事,说道:“那你能将它放下来吗?它快要被你掐死了。”
江逝秋心头一梗,将那条鱼妖丢开。
已经在翻死鱼眼的胖头鱼感觉到钳制自己的手松开,赶紧化作一尾小鱼,投入玻璃瓶中装死,决定以后打死也不出来偷吃这位尊主的花。
它在心里暗骂,吃醋就吃醋,何必拿它一只小妖出气呢?
这是玩不起吗?
见他放开胖头鱼,季鱼想了想,将琉璃瓶拿走,放到多宝阁上,免得碍了江大人的眼。
眼看着季鱼不再追问,径自去做自己的事,江大人心里又不得劲。
他跟在她身后,不自觉地做着一些让人觉得没眼看的事,面上还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娘子,我真没吃醋,就是觉得,男女有别,你是已婚之人,不能和夫君以外的男人靠得太近!”
怕她多心,他又补充一句,“就像为夫,一直谨记着有妇之夫的身份,对男男女女不假辞色,绝对不会让他们靠近分毫,占为夫的便宜。”
季鱼:“……”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季鱼很诚恳地道:“不至于,不至于。”
男男女女,这范围也太广了。
江逝秋不满,“怎么不至于?为夫这是以身作则,让你知道,为夫可是守身如玉的好男人,除了我家娘子,其他的男男女女、不男不女,休想靠近本尊一步!”
季鱼差点喷笑,男男女女就算了,居然还有不男不女?
“怎么没有?”
江逝秋不以为意,“有些妖物生来没有性别,可以随便改变性别,就像桃花妖、牡丹妖、扫帚精之类的,可以忽男忽女,不就是不男不女吗?”
季鱼忍住笑,“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江逝秋见她笑了,不由跟着笑,只是唇角刚扬起,突然觉得不对。
他可不是和娘子讨论这世间有没有不男不女的妖物,不是应该是有没有吃醋的问题吗?
不对,吃醋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和那个季不欢之间的事。
季鱼听他又拐回来,很是无奈,“不欢师兄就像我的兄长一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江大人顿时开心了。
他长臂一探,将拿起一本符咒卷轴的人搂到怀里,低头就亲过去,嘴里含糊地说:“娘子,为夫心中甚喜,娘子心里果然是有为夫的。”
季鱼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暗忖还说没吃醋,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所以,这是一个嘴硬的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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