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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了陆氏的话跪了下去。
老太太看向喃月,沉声道:“我竟然不知林家出了你这么个人物,当真是好算计。”
喃月忙解释道:“祖母,若是立谦哥哥的事,我可以解释。
当时祖父正在气头上,我那样说也是安抚祖父罢了。
毕竟日后的事
谁也说不准,立谦哥哥的仕途到什么程度,还是要看他自己的。”
“真是一张巧嘴,姑母,你莫要听她狡辩,这么小就心思这么重,长大了,还不把这一大家子都算计了去!”
张姨娘恨恨地瞪着喃月。
喃月求救地看向立谦,立谦别过头去。
“先不提此事,我问你,这个暖儿可是你要去的?”
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张姨娘安静,才开口问道。
喃月不知道为何老太太要这样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是”
老太太嗯了一声,又说:“既然如此,那就听听她怎么说吧!”
“回老祖宗的话,我本是三姑娘身边伺候的,二姑娘让我把三姑娘的事无论巨细都告诉她。”
暖儿说完就看向青月,青月惊讶地站起身,说道:“难怪二姐姐找我要了她去,可是姐姐有什么想问的,为何不直接问我?”
喃月攥着拳头看向暖儿说道:“我从未私下找过你。”
暖儿咬着嘴唇,不敢看喃月,又说道:“后来二姑娘让我把一个荷包放到二姑娘的屋子里,我不答应,她就威胁我要把我要去她屋里。
我没办法接了荷包,想求三姑娘,可是我当时毁了三姑娘的皮子,罚我去看门,没机会将那个荷包交给三姑娘,这才让那个荷包被云淡拿了去。”
“你胡说什么!”
喃月不敢置信地看着暖儿,明明不久前还表了衷心,今儿就背叛了。
暖儿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继
续说道:“幸亏云淡是个贪心的,将荷包里面的金锁拿去卖了。
若是给了三姑娘,二姑娘的计谋就得逞了,到那时所有人都该以为是三姑娘偷了二姑娘的!”
青月眼睛含泪质问喃月,“二姐姐为何要这样做?”
喃月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不是这样的,你为何说谎?”
说完又看向陆氏,“母亲,您信我,我没想害青月,我们是姐妹,我不会的,我......”
老太太冷声道:“喃丫头,我不管你在德安寺里如何算计别人的,可这里是林家,你既动了心思算计自己家人,那就别怪我心狠赶你回去!”
陆氏一听赶忙跪下,哭道:“婆母!
哲远就这么几个孩子,您怎忍心让喃儿再去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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