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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各自分别。
没有那么多依依不舍,情侣分别时的眷恋还不太适合他们两个。
季应踩实了楼梯往上走,感觉手上还残留着对方的热度,心情舒畅得想哼首小调,连平日厌烦的楼梯都看着顺眼了起来。
然而好不容易快到家门口,刚踏上通往顶层的楼梯,就发现家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一双长腿委屈地蜷起,双手抱膝,上半身倚着季应家的防盗门,卷出一个极其委屈的姿势。
如果不是感应灯适时亮起,季应的脑海里都要闪过无数的都市异闻与刑侦小说。
沈颂的脸颊通红,可以想见喝了不少酒,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脑袋上,白色的衣服上沾了不少灰。
稍微靠近,酒精味便扑面而来。
看来今晚不太顺利。
这是季应的第一个反应。
“沈颂?”
季应在他旁边蹲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试探地叫了几声。
但这人已经喝得烂醉,除了不耐烦的几声“哼哼”
就没再给半点回应,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他家门口的。
如果是平时,季应一个人也能把他带进去安顿好,但他现在也算是半个伤患,再加上一个睡得不省人事的醉汉,只怕还没站稳两个人就得一起从台阶滚下去。
季应只好打电话把还没走远的江平野叫了回来。
“阿野,我有个朋友喝醉了躺在我家门口,能不能回来帮帮我?”
江平野没问为什么他喝醉了不回自己家,反而跑季应这来求收留。
简单应了个“好”
后,季应便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声响。
江平野确实没有走远,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离开。
这个认知让季应感到愉悦,狠狠揉了揉沈颂的头发,把他本就凌乱的头发揉成鸡窝似的一团,然后又嫌碍眼,一一将它们向后抚平。
停下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动作,季应看着站在半层下微微喘着气的江平野,戳了两下沈颂的脸,解释道:“他今晚去抓奸,估计进展不太顺利,想来我这诉苦,但没想到我不在家,在门口睡着了。”
江平野“嗯”
了一下,一步两个楼梯地跨上,季应往旁边一站,给他让了位置。
“吉他,要我帮你拿吗?”
他伸手去拉吉他包带。
江平野也顺势卸了力,让吉他包滑到了季应的胳膊上。
“谢谢。”
对于陌生人,江平野的动作比当时季应醉酒时利落许多,拉着胳膊扛起,用肩膀架着半身重量,一手抓着裤腰固定。
季应用指纹解了锁,进门回头时问了一句:“前几天不会也是这么扛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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