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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自己和男友迟迟没确定体位,已经茹素许久,再这样下去小小颂都要冒痘。
季应恨不得自己没长这个耳朵,敷衍地“嗯嗯”
两声,深谙社交技巧,开口就是“不会吧”
、“这样啊”
、“怎么办呢”
。
“而且我总觉得他最近有点奇怪。”
沈颂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依旧喋喋不休,“这几天他好像一直在和什么人聊天,每次我喊他他要么心不在焉的,要么就做贼心虚直接把手机关了。”
季应问:“你怀疑他出轨了?”
“真的超级像哎!
不然为什么要害怕我看见他手机啊!
而且他昨天还接了个电话,特意看了我一眼到阳台接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让我听见啊!”
最后一句话,他气得都喊破了音。
季应把手机音量调小了一点,没有太武断地做决断,只是试探性地问:“你确定他不是再给你准备什么惊喜之类的吗?”
“我生日早几百年前就过完了,最近也没什么纪念日,总不能庆祝我俩交往一个月仍然在玩柏拉图,定个什么纯爱战神纪念日吧。”
季应说:“你要是真怀疑什么,不如直接去问,免得自己多想浪费时间。”
沈颂也不是个会内耗的人,在产生怀疑之后他便更加注意起了对方的一举一动,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重拳出击。
“我查到他今晚要去城西的某个饭店吃饭,打算先偷偷过去看看是个怎么一回事。
如果真是出轨,我就直接冲上去给他掀个底朝天!”
季应笑了一声,电容笔在画板的空白处留下一条毛毛虫样的痕迹。
直播的观众纷纷发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弹幕上回了一条“没有,是朋友说了一个挺有意思的笑话”
,又对沈颂说道:“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全胜而归。”
“那必定是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
季应画完了三张电子妆稿,依次发送给它们的主人,询问是否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在等待回复的过程中,他点开了昨天晚上临时绘制的一张线稿,重新描摹起来。
如果江平野在这里,就会发现季应此时画的正是昨天在天台墙上的那只狼。
季应在它的毛发上晕开一片泼墨似的色彩,背上的黑纹从头蔓延至尾,胸口却是略微柔软的银灰。
猩红的眼睛坚定地凝视前方,狼嘴微咧,后牙紧咬,鼻头上的皮肉紧紧崩起,像是在对猎物发出最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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