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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不想嫁入督公府了?想不想让温淮序做你的夫君,同你恩爱到老?”
云氏看着女儿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趁热打铁道。
纪丹的手不颤了,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红色粉末,片刻后静静坐了回去,讷讷道:“想......”
云氏点头,“想就别畏手畏脚,若你自己不去争,好的哪轮得到你?若是往后这事传出去了,不知要有多少闺女趋之若鹜。”
“是......女儿知道......”
纪丹也不是个傻的,拿着这包粉末也就大概清楚娘亲要让她做些什么,她如今占了先机,必定要快人一步,将九千岁的心紧紧抓住。
云氏用指甲内侧在那包粉末上轻轻刮了一下,抬起那根指头示意,“瞧见了吗,这粉末若不沾水就跟寻常脂粉无异,可若是沾了水,就是阎王来也难逃。
过两日就是宫中的赏花宴,你机灵着些,给督公端杯酒倒杯茶,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云氏将指缝里的粉末抖落,接着道:“温淮序察觉身体有异,必会寻一僻静所在,你悄悄跟过去,在他意识不清时趁机发生些什么,再让佩青那丫头帮你捅出去,如此一来,还怕堂堂督公大人赖账吗?”
“可是......”
纪丹有些犹豫,“督公清醒后若知道是我算计了他,只怕会恨死女儿。”
云氏将那油纸重新包好,塞进纪丹手里,闻言有些不屑,“你这个傻孩子,你去瞅瞅镜子,这临京里哪有几个模样比你还标致的大家闺秀?就算是一时心头有气,可他是个男人,哪里架得住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朝夕相处之下自然不会再计较今日之事。”
纪丹心下稍安,也是,只要能进督公府,还愁没机会培养感情?想到这,她也不再推拒,红着脸将那油纸包收下了。
云氏站起身,绕着女儿走了两圈,当起了参谋,“你穿明艳些最是好看,娘亲明日让京中最好的绣娘给你裁身石榴红的暗金云纹广绣长裙,一定能够在赏花宴上艳惊四座......”
“不好。”
纪丹想起在宴席上的那一幕,九千岁看那晏姑娘的眼神算不上清白,是她从未曾见过的,几乎难以抑制的,情愫暗涌。
“怎么不好?往常你不也爱穿这样鲜艳活泼的颜色?”
云氏不解。
纪丹记得晏姑娘似乎衣着淡雅,想来九千岁喜欢的应该是那样清冷素净的人儿吧,她轻声开口,“裁身月白色的裙裳吧......”
云氏皱起眉,一副不赞成的模样,“傻孩子,太素净的颜色不适合你。”
纪丹又何尝不知道,她的五官本就不够艳丽,若是身着素衣,显得整个人有些萎靡,淡得就像是一捧无色无味的清水。
所以平时穿衣打扮时,她都会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硬生生将那五分的容色拔到了七分。
“可是......”
纪丹想着那位晏姑娘,仍是有些不甘心。
云氏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她没有随陇西王赴宴,自然不知道宴席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宴席上发生了什么?”
纪丹咬着下唇,带着几分不甘,“宴席上九千岁似乎对那位晏姑娘十分上心,女儿看得清楚,他字字句句都带着维护之意,就连太后娘娘也看在九千岁的面子上,对那晏姑娘十分照顾。”
“哪来的晏姑娘,这京中并无什么高门姓晏啊?”
云氏不解。
“她是昌平县主的女儿。”
云氏眼珠子一转,不屑道:“昌平县主不是嫁给南杭的商贾了吗?那这位晏姑娘也不过就是商人之女,地位低贱,温淮序不会喜欢她的。”
“谁知道呢?”
纪丹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在女儿看来,九千岁对这位晏姑娘似乎颇有几分意思。”
“不过是个商人之女罢了,若是挡了你的道,让她遇到点什么事消失不就好了。
我就不相信,温淮序会因为一个商贾之女和陇西王府结仇?”
云氏冷笑一声,原来柔媚的凤眼因年岁渐长变成了阴狠的吊梢眼。
纪丹有些犹豫,“算了吧,她毕竟跟王家脱不开干系,真出了事,王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如给她点教训,让她不要惦记九千岁也就是了。”
“也是。”
云氏这才想起昌平县主可是右相王书平的心头肉,虽说父女俩成亲后几乎断了联系,但血缘关系又如何割舍,“这事就交给我吧,你便安心准备几日后的赏花宴,莫叫旁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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