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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赌这也是你设计好的。”
马可的手指爬过他的大腿和臀部,探进他的身体里,不深,但安东尼奥仍然颤抖起来,“这个方案不太聪明,神父,我操完你之后,还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不关心,再见,旅途愉快。
你应该明白我和我的教会并不围绕着你运转——”
马可翻过身,把安东尼奥压进床垫里,分开他的双腿,以便把手指捅进更深处。
安东尼奥往后仰起头,抓着枕头,尽力不发出声音。
他们毫无疑问已经成为修道院历史上最糟糕的客人,深夜摔门,争吵,然后上床。
这些两人一间的卧室原本是为互相监督而设的,防止神职人员手淫,但人们总会找到各种各样绕开障碍的方法。
一些人选择互相“帮忙”
,另一些人,比如安东尼奥,变得很擅长保持安静。
马可肯定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着手测试这种沉默的极限。
他把安东尼奥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双手抓紧他的髋部,用力往后拉,配合每一次粗暴的撞击。
安东尼奥能听见马可的喘息和低吼,这声音很可能比性爱本身更令他兴奋,他的阴茎硬得发疼,但他没法把手伸到腿间,也没有力气收紧膝盖。
“马可。”
他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脸埋在枕头里,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见。
他试着用手肘支起身体,马可用力顶进他身体里,一只手按住安东尼奥的后颈,又把他压了下去。
安东尼奥听见自己发出呜咽,然后是断断续续的低叫。
马可俯下身,胸口紧贴着他汗淋淋的背,埋在深处,懒洋洋地往前顶,直到安东尼奥发出窒息似的声音,才终于握住了他的勃起,用拇指揉弄湿润的顶端。
安东尼奥没过多久就射在他掌心里,发着抖,大脑一片空白。
这次没有亲吻,不像上次。
两人别扭地挤在在狭小的单人床上,一个看着天花板,一个看着床边的椅子,呼吸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神父一言不发地下床,在扔了一地的衣服里翻出勉强还能穿的裤子,他自己的衬衫已经彻底不能穿了,马可的只是掉了几个纽扣。
他披上衬衫,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瞥了一眼床伴。
马可枕着自己的手,专心致志研究天花板,对安东尼奥丝毫不感兴趣。
神父开门出去,借着昏暗灯光走向浴室。
在黑夜中,走廊不知为何显得比早上更宽阔高耸,给人一种火车隧道的错觉,即使左右两边都有壁灯,阴影还是徘徊不去,好像附生在砖块上的真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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