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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酒肆。
舒白同一身便服的安锦面对面而坐,安锦说完近来朝堂局势变化,才拿起茶杯饮了一口。
舒白见他牛饮,不由把面前的茶壶推过去,“别喝那么急。”
“太热了,谁能想到今天酒肆里这么吵,更热了。”
安锦嘟囔一句,正色道,“户部那边我去过了,霍耀风打过招呼,你想从官媒那里强迫霍耀风和离恐怕是难了。”
舒白摸着冰凉的杯盏,沉吟半晌,轻描淡写地说:“既然他执意如此,那也别怪我鱼死网破,即便是和整个霍家世族翻脸,我也一定要和离。”
安锦稍一思索就猜到舒白想做什么,“我根基未稳,阿挽虽可以保全你,但其身份特殊,不好和霍家明面抗衡,此事还需要三思,你身边那个谢拾不是出自护国公家吗,若有护国公助力,我们倒是不用忌惮了。”
“你真信他是护国公走失的小儿子?”
舒白挑眉,兀自饮了杯凉酒。
安锦见她还要自斟,连忙抢过酒壶,“你身上寒毒未清,这凉酒决计不能多饮……我怎么不信,我派人探过,护国公的确有个叫谢拾的幼子,这几日京城也有不少风声,你难道没听过?”
“他若真是,初见何故隐瞒,正常以友人身份相交不是更稳妥?”
舒白又反问。
安锦被她问住,摸了摸脑袋,“这……这我也说不好,不若哪天领过来让我见见。”
舒白笑了下,“我不喜欢欺瞒,这样的人没必要再见。”
“啧,这话说得还真是无情,这又不是你教他弹琴,两个人花前月下的时候了。”
安锦撇嘴。
“花前月下?”
舒白讥讽地牵了下唇角,“不然呢,被困在荒宅里,还不许我打发时光了?”
“无情。”
安锦说着,桃花眼中忽然带了些埋怨,“你对谁都这么无情,从前你用那种药控制我和萧挽,过了一段时间,你给我们解药,我以为你是接纳了我和萧挽,结果却是我俩多情,你给解药,只是觉得狗驯得足够乖,解下狗链也能维持忠诚了。”
舒白目光沉静,半晌喟叹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始终当你和萧挽是家人。”
安锦掩饰眼中的黯淡,正要笑着将沉闷的气氛扫走,头顶忽听一人道:“二位,位置不够了,可否同坐。”
两人同时看过去,见是一青衣男人,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看似和善的眉眼间藏着些傲气。
他装模作样拱手作揖,道:“在下冯荆,今年参加会试的考生,不知二位是?”
安锦瞥了一眼舒白,见她没有回应的意思,便客气道:“我叫安锦,京城人士,今日不巧,我和我家主人有要事相谈,不便与人同——”
话没说完,冯荆已经自顾自坐下,扬着下巴说:“相逢即是缘,既然有缘,你何必急着代替你家主子出手赶我?”
安锦:“?”
安锦拧了下眉头,好脾气道:“有没有缘分一个人觉得不算,要我家夫人觉得算才行。”
“在下不才,今年春闱有望高中,今日酒肆来来往往的世家探子多是为在下而来,便是这样,这位夫人也要将我赶走?亏我还以为二位能慧眼识英雄。”
冯荆越过安锦,直直看舒白。
舒白神色不变,纤长的食指一下又一下点着木桌,“离放榜时日还早,你和那些世家又凭什么断定自己榜上有名,这酒楼里的世家人我认识不少,你不去与他们同桌,想必是大家皆待价而沽,名义上招贤纳士,给你开出的条件却苛刻吧。”
冯荆挥着折扇的手一紧,一双眼睛眯起,转瞬道:“我看你一介妇人,说话实在刻薄,山人自有妙计,我也有我的办法,皇帝必会看见我的才学。”
“什么办法?”
安锦蹙眉追问。
冯荆瞥他一眼,嗤笑:“我们萍水相逢,不便告知。”
“冯公子说得在理,不若我来猜一猜。”
舒白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道,“我家世代经商,在京中也有些耳目,春闱之前却从未听闻冯公子大名,仿佛冯公子今年没有资格参加会试,那些世家怎会忽然对寂寂无名的冯公子趋之若鹜,笃定公子才学出众。”
不等冯荆说话,舒白先自顾自笑起来,“我当然相信冯公子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亦不是旁门左道之徒,定然是那些望族从哪里得了风声,仰慕公子有真才实学,故而求之。”
一番话说下来,冯荆面色沉沉,“夫人是暗指我沽名钓誉,是个旁门左道的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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