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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没说话,仍然警惕地望着那条蛇。
惊蛰之后蛇虫出没是常事,她原本还想着去京郊寻觅毒蛇,如今竟是瞌睡时送来了枕头。
想必是这宅子荒废多年,才引得虫蛇来此地安家。
她忍不住握紧了手中削尖的竹杆,因为紧张,手心渗出了不少汗水。
那蛇仿佛察觉到舒白暗藏的杀意,蛇身紧绷,倏然大张蛇牙攻了上来。
舒白为了躲闪,不甚摔在地上。
竹辞心惊,气道:“这蛇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定是阿腾惹恼了它。”
她咬了下唇,转瞬挡在舒白面前,“您快走,我来解决。”
她心里想的是只要舒白离开,她就可以用身上藏的暗器一击令那蛇毙命。
毒蛇的注意力此事已经落在竹辞身上,舒白没有走,而是在蛇即将发起第二次攻击时,猛然出手,狠狠捏住毒蛇的三寸。
竹辞愕然睁大双眼。
毒蛇猝不及防被人拿捏要害,记得蛇身并用,边缠着舒白手臂,边费力挣扎。
舒白不给它挣脱的机会,趁着它毒牙露出,拿出别在腰间的竹节,毒牙嗑在竹节上,霎时分泌出毒液落在竹筒中。
竹辞不知她的用意,下意识用帕子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少顷功夫,毒蛇便精疲力尽,大张着毒牙不再动弹。
竹辞反应过来,立即跑去库房提来一个鱼篓,“少夫人,放在这里,奴婢会带去后山扔了。
舒白点了点头,谨慎地将蛇头对准鱼篓,准备将毒蛇塞进去。
两人正严阵以待,头顶古树枝桠微微倾斜,耳边又响起若有若无的嘶鸣声。
舒白反应很快,但隐在树上的漆黑大蛇更快,等舒白扭头看去,那蛇已经弓紧了身子,下一刻毒牙就会刺入舒白的脖颈。
舒白瞳孔紧缩,她迅速将手里的蛇扔入鱼篓,利落地向后退。
留给舒白反应的时间太少,眼看那蛇就要咬中舒白皮肤,舒白额头渗出冷汗,脑子里想的已经是被蛇咬中后要如何稳妥处理。
电光火石之间,箭矢横空而来,直射那条蛇的七寸。
蛇血溅在了舒白的青绿色罗裙上,她瞳孔紧缩,定了半晌才转头看向来人。
虞策之对上舒白的双眼,紧张地握紧手中长弓,但他很快回过神,将弯弓塞给身后没来得及隐入暗处的宋祁,大步走向舒白。
不等舒白说话,虞策之赤红着双眼,双手猛地将舒白压入自己怀中。
“你怎么样,有没有被那东西咬到。”
他急切地问。
舒白抬起眼,她将对方毫不掩饰的关切看在眼里,神色愈发平静。
她微微用力挣脱虞策之的怀抱,后退一步。
啪的一声轻响,舒白忽然出手,将虞策之打得偏过了头。
院子中一时寂静无声,在场诸人具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屏气凝神,宋祁甚至悄悄摸上腰间短刀,只要皇帝一句话,便能当场问罪那胆大包天的妇人。
虞策之摸了下自己的左脸,静了半晌才定定看向舒白,“抱歉,是我逾矩了。”
舒白一脚踩在毒蛇的尸身上,罗裙下的翘头鞋立即染上脏污。
“你哪里逾矩了。”
衣袖下,虞策之十指死死扣着掌心,他暗自压抑克制才没有令自己露出阴郁狠戾的表情。
少倾,他才沉沉道:“夫人是霍耀风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有夫之妇,我不该损毁夫人名节。”
“不对。”
舒白拽住他的衣襟,逼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你是我的谋士,是我身边的仆从,我允许你打破世俗束缚,但不允许你冒犯我,否则我会怀疑,初见时的克己复礼,都是你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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