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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我?打给你?”
“好。”
梁芝欢一口允下。
另一旁的潘柏雷重重叹口气:“为什么我?不仅要被逼着去相亲,还要被逼着结婚?”
“我?早跟你说过,既然逃不过结婚,不如赶紧自己认真找一个对象,老爷子也不会来逼你了。”
“我?也早跟你说过,这样的对象很难找。”
“你想找什么样的对象?”
梁芝欢好奇。
“除了通常那些温柔啊、体贴、孝顺之?外,最关?键的是不干涉我?的自由——尤其是我?结交女人的自由。
还有,不给我?制造麻烦,听我?的话。”
“就是按照找高级保姆的标准。”
毕正替他概括总结。
梁芝欢咯咯地笑出声?来。
尤其看到?潘柏雷那副想要反驳、又无从反驳的干着急表情,笑得更欢。
“当初要不是你,我?早结婚了。”
潘柏雷眼神撇向她,忽然不讲道?理地说。
“”
梁芝欢被他的话噎住。
“你不是说不想再认识陌生人、重新开始么?”
潘柏雷眼睛眨巴眨巴。
“既然你不想折腾,我?又不想结婚,不如你跟我?结。
我?们彼此知?根知?底,可以互相信任,互不干涉。
除了不做真正夫妻的那些事,我?们可以做形式上?的夫妻。”
“你到?底……在说什么?”
梁芝欢简直听得匪夷所思,旁边的毕正也蹙着眉头一脸错愕。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一对只领证的‘形式’夫妻。”
梁芝欢握着水杯,难以置信地盯着潘柏雷的脸,毕正已经伸出右脚狠狠朝他坐的椅子踹过去。
“呃——”
潘柏雷身形一晃,尤指着毕正嬉皮笑脸地开玩笑:“我?跟梁芝欢商讨终身,你添什么乱?”
“我?要是梁芝欢,就把这杯水泼你脸上。”
毕正忍无可忍站起来,拿起梁芝欢的羽绒服和围巾对她说:“不早了,我?送你出去。”
梁芝欢从善如流,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东西,再狠狠地怼潘柏雷两眼:“喝多?了吧你!”
毕正带梁芝欢离开酒吧,陪她站在路边等出租。
“他今天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你就当他发酒疯。”
“你等会一定要骂醒他。”
“我?要能骂醒他,他儿子估计能打酱油了。”
梁芝欢不由一笑:“为什么不是女儿?”
“他作孽太多?,生女儿会遭报应。”
这下,梁芝欢笑得身体都在打颤。
她捂着肚子:“你跟他倒是相爱相杀,可惜老天瞎了眼,给了你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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