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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川的崔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商,家里姑娘出嫁,自是十里长街,铜鼓喧天,风光无人能及。
一早,凑热闹的百姓就备好小食守在了路边。
唢呐声越来越近,等待观瞻的人翘首以盼。
远远望着,只见新郎官骑在高头骏马上,一袭红衣,胸前戴着喜庆的大花,春风满面,得意洋洋,叫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娶到了心爱的姑娘。
有妇人攀扯道:“崔家二姑娘真是好命,刚被陈家退了亲,转头攀上了许家的高枝。”
“那还不是陈家背信弃义,一听崔安若摔断了腿,立马递了退婚书,人家崔姑娘还躺床上呢,据说,听到消息口吐三大盆鲜血。”
说话人声行并茂,义愤填膺。
周旁的妇人略一想象,直皱眉头打哆嗦,“也是可怜了崔二姑娘,自幼跟着双亲驻守边疆,后来又寄居人下,幸好崔家是大户人家,吃穿用度少不了崔安若的,搁在小门户身上,被叔伯卖掉的孤女不知有多少。”
送亲的队伍长长一列,喜轿后面跟了足足数十人抬着红木箱子,看小厮吃力的模样,便知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金银珠宝,好让婆家知道,纵然崔安若无父母,也有她大伯一家在背后撑腰。
“你看新郎官,娶了个瘸腿新娘子还乐成这傻样,想来崔二姑娘模样也不差。”
“那是自然!
当年崔将军夫妇的棺椁抬回名川时,崔姑娘不过豆蔻,穿着孝衣走在最前面,乖乖,我是凑到跟前看了,那叫一个窈窕淑女,我见犹怜。”
这边谈新娘,那边自然有论新郎的。
“从前就听说许家两兄弟丰神俊朗,是名川数得上名号的美男子,恋慕他们的都排到城墙跟上去了,许二公子这一成亲,今夜不知得多少姑娘哭花了眼。”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姑娘们哭哭就罢了,反正犯不着有人来抢亲。”
队伍前头的小厮腰间佩戴红锦囊,听见喜庆话便抓把糖撒过去,“各位沾沾喜气,沾沾喜气啊!”
路人拿了糖,对着新郎官笑道:“许二郎,你与崔姑娘婚后定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多年后,必是名川人人称羡的一对佳偶。”
许浔之的唇角愈加上扬。
崔安若看不到外面的场景,红盖头遮住眼前,她只觉得浑身都被结婚的喜气映的红彤彤。
忽然身子往前一倾,紧接着,令她昏昏欲睡的轿子停下了。
崔安若将汤婆子放在膝盖上滚了滚,敲敲窗沿,低声问道:“岁年,怎么不走了?”
岁年是崔安若的贴身丫鬟,声音有些迟疑,道:“小姐,好像有人抢亲。”
抢亲?
崔安若隐在盖头下的眼睛瞪大了,心念道阿弥陀佛,三月黄道吉日多,成亲的人家也多,何日抢亲不行,怎么非挑她成亲这天,谋划这么久,可别在紧要关头出岔子啊。
“岁年,你去跟他说,我既已上了许家的花轿,便是心意已决,与他绝无可能,叫他赶快离开,别耽误了我与许公子拜堂的吉时。”
岁年静默了很久,才道:“可是小姐,她抢的不是你。”
崔安若久未活动的膝盖有些发疼。
“小姐,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啊?”
岁年疑惑的声音传来。
膝盖疼的令崔安若紧闭双眼,无法回应自幼陪伴在身边的贴心人。
轿外,许浔之侧眸看了眼身后,见无异常,转身,对路前的陌生女子道:“崔二姑娘上花轿时,我便是心意已决,此生只有崔安若一妻,任谁也不能破坏我二人的亲事。
这位姑娘,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赶快离开吧,别耽误了我与我妻拜堂的吉时。”
陌生女子虽掩面,却也能看出她此刻悲愤难耐,若是有条河,有口井,只怕直接跳进去了。
许浔之自认为语气很委婉了,谁成亲碰上这事都不会有他的态度好。
悲伤女子让道,轿子抬起,崔安若放心的倚靠在软垫上,打算一路躺到许家,谁料刚走了两步,轿子再次急停,崔安若险些栽出去。
“又怎么回事?”
声音带了点怒气。
“小姐,又有人抢亲。”
岁年的声音颤抖,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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