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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被舔得硬的流精,但是那三根舌头就只是缠绕,喉口都不给用,越发让他情欲高涨。
沈茹先起来,她是沈曼的妹妹,也该轮到她吃的,那穴抵在肉头上,李致睁开眼看着,他不愿意身体却又期待着被女人一下坐穿。
那种被夹着套弄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一下子如此淫乱确实会上瘾。
沈茹却没动,她问“老爷,您说说妾在做什么,可不要让姐姐的苦心白费呀。”
李致大口喘气,沈茹骑在他的肉头上若即若离,小口咬着,不愿给他一个痛快,他被勾的流泪,最终还是哑着声音说“在欢好。”
三个女人笑起来,沈曼捧着他的头怜爱的亲吻,沈茹坐了一点点下去,他要挺腰又被手抓住了,动弹不得,“好文雅,奴婢们听不懂呢!”
“老爷听好了,要记好,在操女人的逼知不知道,记住了!”
沈茹一下子坐下来,整个肉穴包裹着他的鸡巴,她不像是沈曼身子不好,这女人淫荡的不得了,又久旷贪吃竟是让那根巨物直入子宫。
这一下坐的李致目眩神迷,意识不在,只能挺着悬空的屁股插弄,张着口,被沈曼往里面塞进粉嫩的乳尖尖。
沈茹坐了会儿解了痒又不动了,“老爷,要做什么呀?”
李致被沈曼搂着流泪,“要操女人的逼。”
0040兼祧两房:被侍妾奸淫,在大嫂穴里排尿(慎!
)
“呵呵,读书人竟然也和咱们说一样的话呢?”
倚春捂住嘴笑,旁边听雪继续刺李致“可不是呢,平时看老爷彬彬有礼的,还爱着那边夫人,现在不也是鸡巴插在女人穴里,急色死了!”
“啊,不要!”
李致要制止,沈茹抬起屁股动起来,他的话就只剩下呻吟“啊,啊,啊,不,嗯!”
听雪和倚春的视线和笑声环绕着他,他们不时提起卞淑更是让他将要羞愧致死,但他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心里想着爱妻,身体却在女人的穴里驰骋。
“好了。”
是沈曼,之前就是她,阻止了两个侍妾,又阻止了她满口浪语的妹妹,现在也应该……
却听到她说,“听雪,扶我去洗漱吧,身上粘粘的都被老爷的泪哭湿了,这样可要受凉了。”
听雪应下,李致就感觉到脸旁温暖柔软的胸脯离开了,他不由自主挽留让人安心的清冷味道,却被沈曼拂开“小叔,莫要娇气,安慰侍妾本就是一家之主该做的事,就是你哥哥时时耕耘,才能家宅平安啊。”
她袅袅离开了,余下两个艳丽的女人。
李致已经射过一次,沈茹骑着到了他都没有射精,两人惊讶于他这根好屌,爱不释手又吃了一通“啊,比之前的老爷还要厉害,妾真是爱极了,要把妾操死。”
口水粘连着分开,又换上倚春。
她身段柔软,如水蛇缠绕,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双腿夹紧李致的腰,密密的汗落下来,仿佛成了他的另一层肉相拥着。
沈茹将四根细带放下给他手脚的自由,其中一根被甩到脸上,这披帛被沈曼用着,熏着她的气味,若有似无的香气袭来。
逃跑吧,快将这个淫妇推开,回到妻子的身边去!
李致在心里呐喊。
但他的手,他的腿,他的鸡巴却沉迷于女人的肉体里,两条有力的大腿曲起,手放在倚春的肉臀上,按着她的穴上下套弄。
“嗯嗯,老爷,好美,啊,鸡巴好大,入好深!
老爷用了这个药,也就是离不开女人了呀!”
他听的痛苦,却被女人的逼夹的呻吟,只能将带有沈曼气味的系带含在嘴里堵住淫荡的叫喊。
她两个好像不止累,尽管鸡巴足够粗,稍稍操操就能令人得到快感,可一个休息一下,另一个就又骑上来,不得空的,他射了两次一人吃进去一管精,现在又被舔硬了。
李致觉得和女人这样欢好,再怎么样身体也应该是痛苦的,但是操着穴,无穷无尽的淫水和快感袭来,又让他身不由己挺胯,从未想过操穴竟能这样快活,只有读书如此能令他不厌其烦。
他看着身体上起伏的两个女人,呼唤着爱妻,“淑儿,救救夫君吧!”
但远在他城的卞淑又怎么能听到他的呼唤呢?
只有沈茹和倚春,两个淫妇骑在他身上,诱使他说出不要脸的淫语。
“老爷,舒不舒服,操女人的逼。”
李致不答,她们就不动,他咬着牙说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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