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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怎么了,脸这么红。”
幼弟的声音在耳边骤然响起,惊得她小腹紧缩,一注热烫蜜液自嫩芯喷溅而出。
“我没事……”
舒芙视线在紧闭的屋子内扫过,脱口道,“是房屋都阖得太严实了,有些燥热。”
少女眼尾绯红,想到那些水液弄了他一脸,便羞赧得抬不起眼,只想拖着身子远离他,却被圈住了腿根,腿心蜜穴也滞在原位任他嘬吻。
她呼吸促急,越来越难自抑,垂眼一瞥,就见貌美少年匐在她腿根,脸上沾着零星淫液,喉结却微动。
她心底惊骇,他亲便亲了,莫非还要将那种东西咽下去么?
想到这处,她再做不出先前温吞的抗拒,腰间发出一阵力,乍然将整个人往后一拉,双腿虚拢在一处。
占摇光毫无防备,一时被她惊到,喉管一颤,竟在她腿上轻轻咳嗽起来。
他呛到了!
他居然呛到了!
少年咳嗽而生的热息一促一促地燎在她皮肉上,为了掩饰他的动静,她也只好跟着咳嗽起来。
舒芙只觉自打出生起都未曾这样羞耻过,恨不得立时钻进被褥中,再把纱幔上所有能透光的罅隙全部拿针线缝起来,从此再不与任何人见面。
舒明德听见动静,又看过来:“阿姊又怎么了?”
“外头在落雨,我兴许受凉了……”
俨然已忘了不久前说的燥热。
好在舒明德年幼,并未察觉不对,只关切道:“一热一凉是受寒的前兆,阿姊要保重身体,有任何不爽利定要使人请医工登门。”
“我知道了……”
舒芙胡乱点头。
舒明德此时也书完了要请舒芙看的论题,又添了几条同窗的见解,不过长姊与他说的那些,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往上写。
“我想求教阿姊的,都写在这上头了,阿姊若有余瑕就随意看看,”
他看了眼外头渐小的雨势,“外头的雨好像要停了,我这便走了,阿姊……别再生我的气了,无论如何,我同阿姊永远是第一好的。”
说完,他跳下圈椅,冲着舒芙又是长长一礼。
送走舒明德以后,舒芙将占摇光从案下拽了出来,目含愠色地瞪着他:“我不是叫你避一避么!
你跑过来做什么!
你还、你还那样对我……要是叫我阿弟瞧见了,那要怎么办……”
她说到这儿,忽有些委屈,鼻尖泛起一丝涩涩的酸:“你干什么非要跟我作对!”
占摇光愣了一下,伸手去勾她手指,却被她狠狠挣开。
他心口一空,有些难受:“我不是要跟你作对,我只是不喜欢你阿弟,不想让你见他。”
“你讨厌我阿弟什么?”
“他昨夜在筵席上对你说那样的话,你怎么还要待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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