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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托尔利走到了易水寒身后,他拍了拍易水寒肩膀:“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啊,没问题。”
易水寒说。
然后,托尔利和易水寒离开了病房到走廊上去聊了。
病房里,菁对剩下的几人说,茆还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才能康复,而这一周的就由她一个人来照看茆,其它人提出大家轮流看护的建议,可菁却非常坚定地说,有她一人就足矣。
看在菁如此执着的份上,大家只好同意了。
然后,黄娜托萝也告辞了,她说过几天还会再来看望茆的。
又过了一会儿,易水寒和托尔利回到了病房,托尔利说,他给易水寒讲了丽蓓卡的事情,想要请求易水寒去帮帮可怜的丽蓓卡,而易水寒说他并不懂医学,对于丽蓓卡这种情况的病人,她可能帮不上太多的忙。
但是他认为这件事有必要问问湘和湫,看看他们两人是什么意见。
湘说,其实前天晚上,茆已经给他们讲述了发生在诺湾镇的事情,他们对由于未知原因而发狂的女孩丽蓓卡很同情,并且也有意向调查女孩的根本病因。
“唉,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我感觉这名叫丽蓓卡的女孩得的病有点奇怪,嗯,就是说很可能在医学史上都没有先例。”
易水寒说。
“一个女孩能在发病时有超出常人那么大的力量。”
湘两根手指放在下巴上,神情严峻,“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的真相可能事关重大。”
“湘,湫,或许你们可以告诉邓也这件事情,我觉得她应该会愿意帮忙的。”
茆小声说。
“有道理,这件事应该属于邓也的专业领域,那我们今天晚上就找她聊聊这件事。”
于是,众人说定,明天晚上六点,一起赶赴康郡县医院,去探望丽蓓卡。
商量好这些后,托尔利和易水寒就先离开了。
现在,病房里就只有湘、湫、茆和菁四个人了。
菁来到走廊上,确认其它人都已经走了,然后回到病房里,坐在床尾,问:“湘,湫,你们有把我和茆受伤的事情告诉其它人吗?”
“没有。”
湘和湫同时说。
“哦,易水寒。”
湘补充了一句。
“嗯,不要紧,”
菁点了点头,“我之所以只想让你们知道,是因为这件事很复杂,而且是我们教派内部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朋友们被卷入其中,但是,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事情有些失控,我和茆实在无法对付,不得已才选择告诉你们,寻求你们的帮助。”
“我们很理解你,菁,我们是你和茆的朋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当然要一起面对。”
“菁,我们今天一进屋就知道你们遭迫害了,即使你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会想办法弄清楚,无论敌人是谁,我们都会倾力相助。”
湘和湫很坚定地说。
菁点了点头,她看向茆,咬着下唇,酝酿了许久,终于说出了真相:“我和茆被谋害了,差一点就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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