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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尔推开门时,诊疗室内仍弥漫着一种古怪而混杂的气味。
风从敞开的窗户中涌来,慢慢吹散了室内情欲的气味和雄性进行某种活动时留下的麝香味。
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阖上门,没有在门板上的湿迹边停留,迈步走进诊疗室,如往常一样,朝端坐在桌子后的向导小姐颔首。
“黛小姐,今天也有劳您了。”
天使哨兵走到椅子旁坐下,雪白的翅膀收拢在肩后。
他语气平缓,像日常聊天一样,和黛寒暄:“您午休得好吗,先前贸然打扰了您的休息,我很抱歉。”
“啊,呃……挺、挺好,”
黛尴尬地低头,抿抿头发,“我睡得不错。”
——才怪,一点也不好!
她一边在心里把某个罪魁祸首骂了第一万遍,一边小心又局促地在桌子下移动了一下双腿的位置,换了个姿势坐着。
高潮的余韵彻底消散,被肏久了的后遗症慢慢显露出来。
小穴里面又麻又痛,整个甬道都火辣辣的,似乎被持续了几个小时的粗暴操弄擦伤了,不论是坐是站都很难受,更别提行走时牵连到腿根的痛感。
内裤没有破损,但却几乎被爱液浸透了,重新穿上后,湿哒哒地贴在赤裸的皮肤上,腿心和屁股都是冰冷冷的一片,十分不舒服。
不久前,黛借着午休的借口,让艾尔菲尔暂时在等候间坐着,好险在一阵混乱不堪的尝试后总算把万泽的阴茎从她身体拔了出来。
她连痛骂万泽的功夫都没有,匆忙推着他跳窗离开,然后草草擦了擦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开门迎接等候已久的另一位哨兵。
人生中不会有比今天更糟糕的一天了,黛绝望地想。
不仅像母狗一样被按在门上肏了好几个小时,而现在,她还不得不忍着下身的酸胀,在椅子上挪来挪去,试图找到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坐姿,以便应付接下来数个小时的诊疗工作。
挨操就算了,竟然还要无缝衔接工作!
黛又气又委屈,恨不能把某个已经从窗户离开的狗东西拖回来再骂一顿。
可是离开的人早已不见踪影,而此刻,她面前还有需要应对的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黛小姐。”
生着双翼的哨兵坐在对面,平静地等待着。
“嗯……可、可以的,现在就开始。”
黛深吸几口气,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勉力维持平常的语气,胸膛的大幅度呼吸起伏却牵动了小腹,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她忽然感觉到腿心一暖——有什么东西从小穴深处流了出来。
一大股带着她的体温的黏稠液体涌出腿心,几乎瞬间就从早已湿透的内裤里溢了出来,不仅浸湿了她心爱的裙子,还在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滑落。
如果此刻撩开裙子,就会看见一股股白浊精液从被肏得媚红的花穴里流淌出来,在少女细腻的皮肤上蜿蜒出淫靡的痕迹。
她先前明明把流到外面的体液都擦干净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
那个狗东西……到底往她的小穴里射进了多少精液!
黛欲哭无泪,上半身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给对面的哨兵做治疗前的安抚准备。
下半身却努力缩着小穴,含住别的男人的精液,试图阻止浊液继续从小穴里流出来。
可即使她再努力,事情还是往着她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
“黛小姐,”
天使哨兵稍稍转了转头,似乎在寻找一般,蒙住双眼的布条在脑后轻轻晃动,“您有闻见……什么气味吗?”
黛当然闻见了。
即使她夹紧双腿,也能嗅到自己身上越来越浓郁的味道——那是正从她小穴中无法抑制地涌流而出的,精液的味道。
她紧张极了,结结巴巴地试图敷衍过去:“有,有吗……呃……我……”
“好像是黛小姐身上的味道,”
对方却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啊,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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