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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
这有哪门子可比性。
程筝无话可说。
贺衡恩说:“你不用想太多,我们都行的,主要是看你,看你愿不愿意让我们住你家。”
“我当然是……唉,算了,还是去酒店吧,我爸也在家,你们不自在怎么办,咱们仨都住酒店也可以。”
贺衡恩抓牢他的手腕:“那又怎么了,咱们也不和叔叔住一起啊,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就都住在你房间。”
程筝抚上自己的侧脸,小拇指搭在唇边:“行,那咱们就回去住。”
进了家,程筝撤下床单,从衣柜找来一张新单子铺上去,在枕头的问题上他犯了难——家里就还只有一个枕头了,他们三个不够分。
他刚要把衣柜里的厚衣服拿出来卷上自己枕,烦了吧唧的陈一一把抢过他的枕头:“这不正好吗,你们俩一个我一个。”
……这不得热死吗?程筝无语地瘪嘴盯着他。
“就这么枕吧,也没多余的了,枕衣服太不舒服了。”
贺衡恩说。
“那好吧,晚上你要是热醒了和把空调重新打开。”
程筝把空调定到后半夜,然后躺在他们两个中间。
这还是认识他们两年来,头次三个人一起睡呢,人生总要有太多第一次,好像有了他们两个就不用愁了。
——“你们……”
程筝正要问他们这种感觉新不新奇,一扭头陈一已经抱着墙呼呼大睡了。
“……”
程筝无言地把他扒着墙壁的手放下了,“他这什么睡姿,蜘蛛侠吗。”
贺衡恩压抑着笑声:“不知道,可能牛逼的人都这么睡吧,他太累了,别管他了。”
“你也快睡吧。”
程筝将手臂收紧,彼此滚烫的呼吸打在脸上,“睡之前先亲一下可以吗。”
“你不怕啊。”
“怕什么,这又没监控。”
贺衡恩接住他的吻。
——第二天程筝带他们去了趟附近的山上。
贺衡恩和陈一还没爬过重庆的山,还挺好奇这里和北京的有什么不同。
程筝给他们找了两根粗木棍探路用,怕他们踩空。
“诶,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啊。”
陈一眯了下眼:“知道你住哪个村,一问不就行了。”
“重庆的路车可不好开啊,这边还好,有的地方,导航都不管用。”
陈一说:“我看重庆好玩的地方不是挺多的么,我还真没来过重庆,明天去市里玩玩呗。”
“行啊,重庆是真的挺适合旅游的,抛开别的不说,重庆的风景我特别:()橙子与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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