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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窖因不常出入,所以被压在草垛之下。
许君赫被扶着慢慢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纪云蘅则端了小烛台紧随其后。
脚刚落到实底,蜡烛的火焰就小了许多,发出相当微弱的光芒。
盛彤在上面喊了一声,随后盖住了地窖,周围彻底黑下来。
纪云蘅拿着烛台朝许君赫贴过去,光影映在两人的眼中。
纪云蘅看见许君赫额角有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知道他现在正强忍着伤口的疼痛,便用手指给他的汗擦去。
许君赫微微抿唇,许是鲜少体会到这样狼狈的时候,没有任何说话的兴致。
留在上面的盛彤则按照许君赫的安排,先将客房的被褥给叠起来塞进柜子里,然后把桌上的东西以及床边摆的鞋子,房内所有杂物都匆匆忙忙地收拾干净,做出一副无人居住的样子。
随后她回了主卧房,把纪云蘅换下的衣裳和一些零碎的用具都给藏起来。
来来回回检查好些遍,确认房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之后,这才去院中蹲在井边,将剩下的碗筷给洗干净。
没多久,便有人用力在外拍门,喊着:“开门开门!
大白天关着门做什么?!”
盛彤赶紧跑去将门打开,看见门外是数个身量高大,腰间佩着长刀的男子,当即哈着腰赔笑,“各位大人,这是做什么呢?”
几个男子不由分说地进了门,也不与人交代一声,径直往几间屋子里去。
其中一个留在门边,手搭在剑柄上,以高傲的姿态睨着盛彤,盘问道:“问你大半天
()关门干什么?是不是藏了什么人?”
盛彤吓得连连摆手,“大人!
此话可不能乱说,是因为山上时有野兽闯进来,而我丈夫又不在家,我才关着门呢!”
男子的眼睛在她脸上刮了一圈,盯着她问,“近日可有什么人出现在你家附近?一男一女,都是年轻的模样,其中男的身受重伤。”
“没有啊,大人,我和夫君跟村里的人有些矛盾,早就搬到了这半山腰上,平日里除了山上的野兽,哪能见着一个活人呢?”
盛彤讪笑着道:“若是看见了,也定然不敢隐瞒大人。”
“此人身份极为特殊,你想好了再回答,若是蓄意隐瞒,你当心脑袋落地。”
盛彤低着头,抖着肩膀一副害怕的样子,连声道:“怎么敢欺瞒大人!”
地窖里安静无比,外面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也不知情况如何。
纪云蘅举着蜡烛的手累了,换了另一只手,又去看许君赫。
他心情不佳,纪云蘅就伸手,指尖摸了摸他的耳垂,低声问:“良学,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还要再等等。”
他的侧脸隐在暗色中,晦暗得看不清神色,嗓音微涩,“现在回去,恐怕很难在皇叔手下活命。”
纪云蘅上前,轻轻地拥住他,在他后背上拍了几下,像是安慰。
许君赫顺势抬手,将她搂进怀里,脑袋往下埋,落在她的颈窝处,缓声道:“我爹刚过世的那会儿,皇城里很不安宁,群臣进谏,皇爷爷却始终不立储君,我的皇叔就已经猜到皇爷爷的意图。
后来我娘逐渐疯癫很多事都无法管理,我被接进皇宫之前的那段日子,曾遭遇过很多次明里暗里的算计,皇城里约莫有一半的人不想我活下来。”
“当初假借我娘之手想要毒死我的,就是我那几个皇叔背后谋划,好像从小到大也只有这么一个皇叔,对我稍微好点。”
许君赫的声音低下来,像是耷拉了脑袋的小狗,让纪云蘅听出了隐隐伤心。
有些话许君赫觉得没必要说了。
就像他五岁那年,站在大雪里眺望宫墙,让雪埋了肩头和脚踝,是许承宁走到他的身边,分明身体羸弱不堪,还一直咳嗽,却不顾宫人的劝阻执意将他抱在肩头上,说:“皇兄故去,若是君赫愿意,日后可以站在我的肩膀上,眺望外面的世界。”
就这么一句话,让许君赫记了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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