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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嫌他闹得实在太凶,吴定缘又随手掏出一个麻核塞进他嘴里,很快只能听见细微的呜呜声漏出来。
他再一次端详这人的相貌,头皮不出意外地一阵刺痛。
吴定缘从腰间解下盛酒葫芦的布袋,撕开两侧缝口,毫不客气地蒙在这家伙的脑袋上。
这下子什么都看不见,头自然不疼了。
解决完这个麻烦之后,吴定缘隔着秦淮河向对岸看去。
码头上人影闪动,哭喊震天,旗纛东倒西歪,完全乱成了一锅粥。
大半个南京城的官员刚才齐聚在码头,再加上仪仗、鼓吹、护卫及围观百姓,这么多人近距离地被宝船爆炸波及,伤亡必然惊人。
码头尚且如此,至于船上的太子和东宫班底,恐怕早已化为齑粉。
吴定缘的脸色变得严峻起来。
有明以来,何曾出过如此惨烈之事。
可以想象,接下来南京、南直隶乃至整个朝廷将会震动成什么样子。
吴定缘又低头看了看那家伙。
他估计是宝船上唯一的幸存者,要破这天字第一号大案,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
当务之急,是尽快把这犯人扭送到老爹吴不平那儿去。
吴不平是应天府总捕头,这案子迟早会归他来查。
越早把人犯送过去,便越早能破案;越早能破案,赏赐也便越多。
于是,他把这男子一把拽起来,推搡着往扇骨台下走。
男子开始百般不情愿,可架不住吴定缘在胫骨上狠踢了几脚,只能踉跄着朝前走去。
两人下了扇骨台之后,推推搡搡地沿着河滩径直向北走去。
可只走出约莫半里,吴定缘猛一拽绳子,停住了脚步。
迎面走过来一高一矮两个军汉,外罩青边小袍,里衬软甲,腰间用白绦系着一柄雁翎刀,看装扮应该是留守左卫的旗兵。
这次太子入城,各个官署负责的值守区域犬牙交错,这里出现卫所旗兵,不足为怪。
可吴定缘心中疑窦大起:刚才河上那么大的爆炸声,这两个人非但不惊慌,反而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那两个军汉也注意到了这边,厉声喝令停步。
吴定缘一亮锡牌:“应天府快班办事。”
一个高个儿军汉先怔了怔,随后笑着拱手道:“对面莫不是铁狮子的公子?”
矮个儿一听,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看来他也听说过“篾篙子”
这个绰号。
吴定缘不动声色地回了一礼,道:“在下还要押解犯人回衙,恕不奉陪了。”
他不愿多说,两个军汉却缓缓靠拢过来。
高个儿军汉道:“刚才秦淮河上有爆炸声。
吴公子既然从那边过来,这个犯人能不能给我们过一眼?”
他说着话,身子已朝吴定缘左边贴来,矮个儿同伴则粗鲁地伸手去扯犯人头上的布袋。
吴定缘眼中闪过一道厉芒,身形一动,手里暗握的铁尺狠狠抽向矮个儿的手腕。
这既是警告,也是试探。
如果他们只是出于贪婪来抢功,那么见到铁尺便会知难而退,若是……吴定缘没有继续做假设,因为一把雪亮的雁翎刀已从左边刺向自己的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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