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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查明来历没?”
“已经查清楚了。”
管事将自己提前撰写有关周听澜身份的文书递上。
“此女名唤周听澜,乃上京城人士,父亲是前任丞相周逸明,前段时日曾因贪墨军饷入狱,陛下下诏全家流放北疆。”
“我查过官府记录,她们家前日才入北疆城。”
“贪墨军饷吗?”
谢泽川翻看手中文书问道。
“确有此事,然官府主簿曾是周大人门客,与属下素来交好。”
“据他所言,周大人乃寒门科举出身,辅佐陛下多年升至丞相之位,为人清廉正直,不像是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的人,定是有人在背后设计陷害。”
谢泽川支着下颌沉思片刻,正欲抬手示意管事下去。
幔帐猛地被人从外大力推开,谢泽川不悦地抬眸望去。
进来之人乃谢泽川多年好友,秦斯年,大昭国忠勇大将军长子,亦是谢泽川的副将。
他嬉皮笑脸大步走进营帐,瞥见兵器厂管事也在:“管事也在啊,那泽川你应当知晓兵器厂来了个很厉害的女锻刀师。”
“嗯,管事都与我说了。”
谢泽川应声回道,放下手里文书。
秦斯年瞥了眼谢泽川桌上堆得厚厚的文书,不满道:“泽川你身上伤势尚未痊愈,多注意着些身子。”
谢泽川敷衍摆手,示意自己已然知晓:“周听澜锻刀的事情管事已经与我详说,然而兵营兵器紧缺之事,兹事重大,还需谨慎考量。”
管事附和:“将军所说并非没有道理。”
谢泽川抬眸望去,示意管事接着道。
“周听澜父亲贪墨军饷的罪名乃陛下亲自下诏,有无佞臣在其中作祟我们尚且不知,然而她一手锻刀术实属惊羡,非常人所能匹及。”
“若能招致为我们所用,她必能助兵营缓解当前兵器短缺的困境。”
“要不我们明日去兵器厂见上一面探究虚实。”
秦斯年提议。
“尚可,明日我正好要去兵器厂巡视。”
“昨日在城外巡逻的士兵又遭到北狄围截,若不及时遏制,寻到兵器紧缺的解决之策,长此下去,北狄士气渐长,恐再引发恶战。”
管事离开着手安排明日之事,秦斯年却没走。
谢泽川见秦斯年杵在原地,狐疑问道:“你还有事?”
“额,无事。”
秦斯年见谢泽川脸色愈加深沉,慌忙开溜:“今日城西巡逻的战报还未上报,我……我去催催。”
秦斯年走后,谢泽川继续批阅手中剩余公务文书直至深夜,乃寝。
翌日清晨,未及辰时,谢泽川喊来兵器厂管事,在管事陪同之下来到兵器厂巡查,他们身后跟着死皮赖眼说要来兵器厂见女锻刀师的秦斯年。
管事尽心尽责地汇报兵器厂近期运行状况,细致到人员调动与材料选取。
谢泽川自然没忘记今日来兵器厂的另一个目的,然当下兵器厂尚未到上班时间,厂内人员稀少。
巡视完整个兵器厂,各方面井然有序,谢泽川很满意。
时间来到上班正点,管事带谢泽川二人来到锻造室,周听澜正专心致志低头起炉烧铁。
经昨日锻刀之事,管事不敢有所怠慢,将周听澜的锻造台调到锻造室中最好的位置,配备上好的锻造炉。
她将烧红铁块自锻造炉内拿出,火红的铁块迸发出悦耳声响,在昔日常伴其左右。
周听澜做的专心,全然没有注意到锻造室门口,两道灼热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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