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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甲笑:“其实,也没有什么,焦田和军师他们,截住了一批参客,采参的,买卖参的都有,我收买了一批兵马,要去营救──”
方一甲说到这里,年叔叔摇了摇头:“老弟,这可是你不对,你招来的那批,全是红胡子绿眉毛的老毛子!”
东北老乡称流窜的白俄叫“老毛子”
年轻人听到这里,不禁吐了吐舌头,心想老毛子和马贼,这一场拚斗,若是真的展开,不知是如何的惨烈:方一甲苦笑了一下:“当时我红了眼,只要有人肯打马贼,管他是老毛子小毛子!”
他说到这里,向年轻人道:“多亏了你叔叔,仗义执言,知道我的为难处,去向马贼一说,立刻就放了所有人回来,免得两败俱伤!”
年叔叔感叹:“我是为了怕那批老毛子,不论胜败,都成了气候,为祸百姓。”
方一甲感叹:“年兄能有这样的仁心,自然已是真正的大侠!”
年轻人听得他们两人忽然互相恭维起来了,不禁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方一甲笑了一下:“小朋友不耐烦了,嗯,救出来的人之中,有两个是乐家老爷子派出来买人参的,我就跟着他们,进了黄金屯子!”
年叔叔“哦”
了一声:“那是我认识军师之后一年半的事,那么,你看到禁地中的情形──”
方一甲道:“不,我是在半年之后,才起意要私闯禁地,想看一看金龙运金的情形的!”
年叔叔的喉间,忽然发出了“咯”
地一声响,问:“你看到了金龙运金的情形?”
他们两人说看,又自然而然说到老话题上来了他们两人,看来都有想说这个话题的愿望,所以始终避不过去,兜来兜去,还是转回来了。
方一甲沉默了片刻,有一丝狡狯的神色:“是你先看到的,你先说!”
年叔叔想了一想:“好,谁先说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一定要说!”
方一甲伸手向天:“一定!”
年叔叔这才吸了一口气,又略静了一会,才说出当日他私闯黄金屯子禁地的经过!
当时,他和军师两人纵笑之后,也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导致十分严重的后果,所以又有短暂时间的沉默,在这段时间中,他们又各喝了三杯烈酒。
然后,年叔叔问:“你有夜行衣?”
军师轰然笑:“别忘了我混进来的目的!”
他是准备混进来绑架乐老爷子的小孙子的,那自然是有备而来的了,反倒是年叔叔竟然也带着夜行衣,使他感到意外。
所谓“夜行衣”
是方便夜间活动的一种衣着。
而夜间行为,决不会是光明正大,吟诗作对,多半是作奸犯科,杀人放火,所以夜行衣以在黑暗中行动不被人发现为原则,全是黑色的,紧身,密扣,连软底鞋,衣服上有许多口袋,放各种夜间行为的小工具,至于是些什么工具,倒也没有一定的准则,依各人行事习惯而定。
在江湖上行走,过冒险生活的人,都有一套夜行衣,十分重要,所以这时,年叔叔一问,军师就现出会心的微笑来。
年叔叔忽然之间,神情变得十分严肃,道:“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好奇,不能伤人!”
军师迟疑了一下:“我这人,从来不听别人的话,好,姑且听你一遭,谁叫我当你是朋友呢?”
年叔叔拍了拍他的肩头,向房背上指了一指,各自会意,军师就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等到年叔叔换上了夜行衣,结束定当,他就听到屋檐上,传来了一下猫叫。
年叔叔熄了灯,打开门窗,闪身而出,一出窗子,人已倒挂了上去,也上了檐,看到屋脊上伏着一条人影,那自然便是军师。
年叔叔一看,就喝了一声采!
他是预先知道了军师已上了房──听到了那一下猫叫,这才容易发现军师伏在房脊上的,要不然,根本不容易发现,他伏得十分巧妙,以致他的身子看起来,像是房脊的一部分一样。
年叔叔向他接近,两人各展绝学,就在房脊之上,窜高扑低,向乐家大宅进发。
一开始,两人那时毕竟还年轻,很有点竞争之心,可是不多久,两人都对对方的夜行功夫,佩服之极,颇有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来的感叹,惺惺相惜,交情自然也更深了一层。
他们悄没声地在民房之上飞行,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好在当地屋子,顶上大都铺着极厚的秸,一来为了防漏,二来也为了防寒,他们在行动之间,也就不容易发出声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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