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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呀?自己几人是一路跟着姬无良,直到事情落定才知道的,这王源才来了多长时间?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人和人的脑子有这么大的区别?两个以前自认为聪慧的聪明人,此刻遇到了平生里第一次怀疑智商的考验。
王源道:“侯爷说笑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好吧?”
啥?你说啥?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辛林和何儒华一下子不淡定了,什么叫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你鄙视谁呢?“呵呵,本侯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聪明?老何,你给他详细说说镇北军的情况。”
何儒华压抑着情绪道:“没有镇西军,只有镇北军,自大魏开国以来北方的镇守就是在历代镇北侯的手里,镇北侯的爵位可是圣祖亲口允诺的世袭罔替,除非造反、叛国,世代延续。
所以就算出了皇后、太后,镇北侯还是镇北侯,没有放弃镇北侯的爵位而想上升一步。
镇西军当初是有的,军权掌握在现在的怀化大将军、当初的忠武将军魏大海的手里,魏大海是沙场老将,由他镇守的西疆,十几年都安稳祥和。
于是太后主政的那几年,认为大魏多养了一个镇西军,劳民伤财,就将镇西军的十万大军打散,三万给魏老将军带回京,改编制为骁骑营,护卫京畿安全,又给升了官,魏老将军也想得开,直接就回京了。
剩下的七万,有三万打散编入了地方部队,绵延在西疆至京城的这些郡府里。
剩下的四万有退役、伤病、卸甲的,直接一万多人就散了,剩下不到三万人编入了镇北军,仍然驻守西疆边界,但受镇北侯调度。”
王源喝了口书砚奉上来的茶,热气氤氲中,王源的目光难明:“书砚,给几位大人都上茶吧。”
何儒华看不出来王源的心思,自己说了这么多到底领悟了几分呀?“镇北军在太后主政的十一年里得到了壮阔的发展,每年非战时军需就有十五万两,护甲、器械都更换的很及时。
战时军费会上涨一倍,基本没有拖欠的年份。”
王源又喝了口茶:“大魏的国库一年能进账多少?每年户部、工部、兵部都有哪些大型花费?”
何儒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道:“公子应该知道,大魏并不富裕,百姓好的能温饱,差得三餐难继。
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只有五十万两银子,内务府拨款雷打不动的十万。
每年太后寿辰、先皇祭日、以及皇帝寿辰必然是大办的,消耗在十万两以上。
剩下的三十万两一大半都花在了镇北军那里,剩下也就十万,却要平均花费在各处。”
王源默默叹息了一声,看了眼姬无良,这属实是个能人,就这种严峻的环境下,硬生生挤出了一条道,从太后和镇北侯手里分钱,还分上了。
还偷偷摸摸地养了不少私兵。
何儒华说完了,谁都没有吭声,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镇东军这十年来每年的朝廷拨款不足五万,还养了三年的镇南军散部五万人马,侯爷是怎么坚持运作下来的?“那镇东军平素靠什么补给?”
何儒华:“自给自足,沿海有丰富的海产,就是缺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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