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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嫁衣功的秘密,你发现了么?”
纸骷髅利索地打断她,稍停片刻,似是观察了女郎的反应,满意点头。
“看来是知道了,不错,还不算太蠢。
披紫仙诀乃嫁衣功的上位功法,威力霸道,一旦被汲,是能将你吸到脱阴而死的。
你觉得方骸血那厮,是下手知轻重的人么?”
舒意浓闻言打了个寒噤。
纸骷髅盯着她。
白衣女子周身彷佛罩在灯笼光晕里,浮霭如梦,半点儿也不真实;看得最清楚的,居然是她的眼睛。
舒意浓不想用“美”
这么肤浅的字眼形容,“美”
对舒意浓而言,只带来烦恼困扰,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字眼,像方骸血这种一看就知道对自己的相貌洋洋得意的家伙,在舒意浓看来臭不可闻,肤浅到令人悲哀。
再美的皮相都会老,美貌,是人身之上少数不会随时光累积、无法倚赖打磨精进,而越来越好的部分。
不惟衰老,舒意浓也亲眼见证过因心境达魔、性情越发偏激,使绝色容颜变如鬼怪般,杀伤力还在岁月长河之上。
更适合纸骷髅双眼的形容词……应该是如梦似幻罢?
这人有双星夜大海般的迷蒙眼眸,弯厚的睫毛充满神秘感,舒意浓想不透她为什么需要戴面具,只要被这双眸子盯着,一不小心便会失了魂,甘心沉于辉芒闪烁的星夜之海,直至没顶。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赶在意识模糊之前,小心翼翼接口:“圣使大人有何见教?”
纸骷髅似是笑了笑,透过“传音入密”
舒意浓无法确定,但口吻听着像在忍笑。
不得不承认,她方才缩颈噗哧的小动作,意外令舒意浓好感满满,虽不致降低提防,至少观感上远胜木血二使。
“三岁孩儿持金条招摇过市,你觉得如何才能治本?”
纸骷髅怡然道:
“尾随保护?从觊觎者中挑一个杀鸡儆猴,还是找那孩子的家里人来?”
舒意浓摇头。
“拿走金条最快。
其余诸法,各有不可行处,或缓不济急,或只是徒然拖延而已,迟早两者皆失——我是指金条还有那孩子的性命。”
纸骷髅轻轻鼓掌。
她的手娇小得可爱,肉呼呼的,却不显肥短,莫名予人巧致之感。
乳色肌肤几与单衣一样白,修圆的指甲光滑柔润,若嵌珠贝。
“你的处子元阴,便是金条。”
传音入密中夹带着异样气声,舒意浓几乎能想像她抿笑的模样。
莫非……纸骷髅大人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
“别误会,这只是比喻罢了。
玄圃舒氏的唯一嫡血,你的元阴、初夜,接纳男子精华的玉宫,乃至生儿育女的肚皮,无不是价值万金,每阶段都能喊价,消息放出,买家怕不是踏破你天霄城的门槛,只有世上第一等蠢材才会便宜方骸血那条野狗。
给他找条母狗不挺省事?”
舒意浓愣了一愣,忽然噗哧失笑,急忙掩口,瞠圆了姣美杏眸,心中忍不住击掌。
说得好!
这也太解气了。
今夜积了满腔的郁闷一扫而空,但舒意浓毕竟不是怀揣着金条招摇过市的小孩子,无法被几句体己话收买:纸骷髅挑明欲断血骷髅一条臂膀,劝诱她放弃处子清白,若方骸血执意与她交合,披紫仙诀非但无元阴可吸,只怕要断送其性命,不可谓不狠。
可惜此法对舒意浓毫无好处,不仅免不了被方骸血糟蹋,那厮若因此身亡,血骷髅岂能放过她?
届时一死了之还算好的,就怕血骷髅迁怒天霄城,杀死舒意浓犹不解恨,非毁了玄圃舒氏来给方骸血陪葬,那可就大大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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