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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犯了贪戒,这比晨起时于镜中偶见的鬓星,更让她觉得自己老了,置于桌底的手悄悄移至腰带上,摸着“点珥鲸须”
的系结。
这柄柔韧的异质马鞭她习惯系在裙里,解结即落,足尖一勾便能抄在手里,卢荻花长年佩带,已练至不碍行走、外表全无异状。
被装在麻袋里摸索着搜身时,便将长未及两尺的鲸须鞭夹在腿间,巡哨的鬼腰牌只顾着摸她的屁股奶脯大吃豆腐,俱未察觉“蟏祖”
夹带兵器入庄。
“动了杀气。”
那嘴角双裂的白面妖人阴阴一笑,居然微微点头。
“看来可以合作。
你不通庄外的阵法吧?若有万一,就算乘着马车你也逃出不去。
到得那时,我俩可为你引路,你车里挪挪位,载我们仨一程如何?”
卢荻花柳眉一扬,“你不问我是谁?”
“知道是血骷髅的敌人就够了。”
二尾妖人指了指自己,和身畔的微拘道人。
“目的相同,便是一路。
良机稍纵即逝,你待如何?”
卢荻花没考虑太久。
“成交。
我让人去备车,你等速将贺延玉带来此间。”
通宝钱庄被灭,是少城主被对反阵营写上檄文的罪状之一,若能救出贺延玉夫妇,不仅能息众怒,连天痴上人那厢也有交待,劫远坪会上如断须于鹤一臂……不,以那厮平庸无能,这差不多是五肢齐断的地步了,届时幕后黑手若不跳将出来,满盘算计将付东流,攻守互易,可有好戏瞧。
“不,你与我俩同去。”
末殇袖管微扬,依稀能见袖中的白腻雪肌深处,晃过一抹狰狞的金属流光,应是伸出弩机的箭镞。
“我知道哪里有车。
你走前头,说帖随机应变就是,毋须打草惊蛇。”
卢荻花知她是信不过自己,不欲缠夹,爽快起身。
三人出了房门,王士魁当先领路,“白如霜”
走在他身后,末殇一手搭着她的肩,藏有弩机的袖管轻抵着女郎胁侧,专挑僻静的檐廊快步疾行,不多时便至方骸血院里。
王士魁制服了院外看守的鬼面武士,挑了两人中个儿最高的,拖进树丛一阵窸窣,毛手毛脚地剥了昏迷武士的外衣和面具。
方骸血院里本没什么人,他是兴起或暴怒时能随手杀人的主儿,就算血骷髅宠信,也挨不住干练的底下人这般消损,索性缺后不补。
贺延玉这些日子未受他折腾,食睡正常得多,原本憔悴的容颜略微恢复,再加上衣着齐整,发鬓经她细心梳理,瞧着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端庄娟秀,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一见来的是末殇,“呀”
的一声惊呼生生抑在小嘴里,便欲起身,仿佛想与他说话似的,随即瞥见同来的白如霜,眉宇倏又黯淡了下来,不复先前重遇故人的欣喜。
贺延玉被抓来无际血涯之后,屡屡被方骸血干得昏死过去,那会儿被喊来施救的便是末殇,两人早已照过面;末殇对陆明矶说“不曾见得”
,本就是推托敷衍的遁词。
贺延玉与他相认后,没提一句当年悉心照拂的恩情,更未指责他恩将仇报,自甘下流,沦为魔头帮凶云云,除了感谢末大夫治疗,便只问陆明矶。
末殇的回复一如对其夫婿,只回说“不曾见得”
、“我不知道”
。
贺延玉的反应却与丈夫大不相同,没有气急败坏,也未哭哭啼啼,温婉点头,仍是柔声道谢,待末殇为她的私密处细心敷完了药,红着小脸轻按他手背,双掌交叠,直视他双眼,含笑正色道:
“拜托你了,大夫。”
末殇本已被她谢得满心烦躁,说不定少妇痛骂他忘恩负义,心里还舒坦些,再加上她娇红微肿的阴户无比艳媚,酥腻的小阴唇即使饱经蹂躏,充血得殷红一片,却仍仿佛能微微透光,宛若玛瑙;浅润的大阴唇无论色泽形状,都像极了完熟的薄皮甜桃,当真无一处不是粉雕玉琢,既能同理方骸血为何舍不得让她下床,复又难解他怎能舍得如此蹂躏,光这一节便是活脱脱的禽兽畜生,非常人所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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