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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因贺延玉往锭光寺还愿而结识,数日一见,两心相知,情愫渐生。
为与佳人缔鸳盟,陆明矶冒着触怒师父的危险,不惜交还衣钵,恳请师父允许他还俗;天痴最终并未清理门户,只逐出门墙了事,被认为是默许了爱徒之请。
毕竟天痴上人偏帮护短的名声,并不比武学造诣稍逊。
要不是这样,贺铸源也不敢冒着得罪渔阳武林第一人的风险认这门亲。
看在陆明矶武艺高强的份上,又有个本领极大的师父,能做通宝钱庄的武力后盾,才勉强答应女儿的任性要求。
陆明矶也不负期望,自得这位上门女婿,通宝钱庄突然便兴旺起来,夫妇俩多行善举不说,陆明矶更是经常仗义出手,排纷解难,大大提升了通宝钱庄的江湖地位,算是洗白岳父那遇事一毛不拔、动辄两败俱伤的“火烧金”
外号,武林中人交相盛赞,都管叫“金罗汉”
。
巫士良记得袭击通宝钱庄那晚,陆明矶独力迎战,在围攻之下犹保不失,杀得己方仅余三人,让方骸血觑得空隙,以不甚光彩的偷袭手段勉强制服,可说是惊心动魄,赢得十分狼狈。
斯役方骸血受伤不轻,再加上劫掠所得远低于预期,血骷髅完全笑不出来,与后头浮鼎山庄事如出一辙。
陆明矶所练绝学,名曰《鸣杵传夜千灯手》,此掌天痴上人仅传一徒,兴许也只陆明矶有练成的天赋,在渔阳地方素有“破邪佛掌”
的美名,至阳至刚,杀得一干阴功底子的冒牌七玄哀鸿遍野,溃不成军。
临阵逼命,巫士良益发不解:方骸血何不使出反杀张冲的“凝琼遍雪”
极境,那般修为的寒阴功体,可说是天下阳刚功法的克星,早出绝招,岂非能少死几个?
可惜无人能为他释疑。
通宝钱庄的俘虏虽众,为拷掠宝库所在,差不多都弄死了,巫士良始终没见夫妇二人,不想早已送来无际血涯。
贺延玉身子娇弱,本就是温室中的花朵,不耐采撷,陆明矶与她同床共枕时,无不轻怜密爱,极尽呵护,几曾如牝犬般被人按在地上,死命后入?
少妇忍着被奸淫的羞愤,兀自遥遥安抚夫婿:“我……啊、啊……我没事……陆郎……啊……”
她并不知道陆明矶被缠腰断息,唯恐他挣扎自伤,又或过份激怒这群无良恶徒,招致更可怕的报复,才故作坚强,激励他先求自保,再伺机徐徐图之。
却听方骸血笑道:“贺大小姐、陆夫人,你看似花朵般娇滴滴的人儿,其实是个心硬的,父母亲在你面前被活活折磨到死,你都不肯吐露宝库在哪儿,我十分佩服,说不定咱俩合适,能凑一对儿。”
“我是经过很多事才成这样的,你出身富贵,享尽荣华,虽说在跃渊阁那厢吃了几年的苦,要变成这副模样,还得看天生的资材。
你干着实在是爽,我很喜欢,看来是陆绍先那王八蛋不识货,不如跟了我,把宝库的位置和开启之法交待清楚,就当是嫁妆了。
我对敌人极狠,对自己人却不然,起码说得出做得到,要不你考虑下?”
“我……呜呜……不知道……哈、哈……是……啊……是真不知道……”
她一说话膣管便本能夹紧,也不知上下两张嘴儿是怎么连在一块的,方骸血呲牙咧嘴享受一阵,续道:“你大舌头不方便,我替你说:‘我个狼狈归家的失婚女子,父亲又不待见,不被赶出门就不错了,岂知这等重大机密?’对不?都被干丢几十回,还能编出这等谎话,我是越来越欢喜你了啊。”
“有人精细估算了通宝钱庄帐面,你返家半年后,二十多年来每下愈况的钱庄买卖忽然止跌,尔后便是连年的成长,原本都被艮昌号打得丢盔弃甲,如今在渔阳已能分庭抗礼;谁才是通宝钱庄抵御外侮的中兴功臣,帐面是骗不了人的。”
苍白瘦削的青年压着她幼细的腕子,俯身凑近,在汗湿的浓发中啄着少妇滑腻的耳珠颈背,薄腰疾振,弯翘的阳物以扞格的角度,一下、一下挑刺着湿滑已极的紧搐花径——干足大半个时辰,他很了解她即将高潮的征兆——边深深刨刮,边囓她最敏感的耳珠:
“现在开始,就是‘谁更重要’这个游戏最好玩的部份了。
要杀你们俩,比捏死蚂蚁还容易,所以先不考虑,比死更痛苦的事多了去,你可千万别瞧不起我。
你之前玩得挺好,所以其他人都死了,咱们且换个法子玩”
“来,比起通宝钱庄的秘藏宝库,你那陆郎的双手、双脚,又或拿来肏你的那根宝贝儿,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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