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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没良心儿的死到南方了,咱们这边没几个人知道,再说那时候你没几岁,哪能注意到这事儿。”
她又似乎产生一股老年人诉说往事的欲望,继续说道:“当年俺们两口子不都下岗了嘛,生活也没啥着落,他又死要面子,不肯干粗活。
搁这边儿挺了几年,正好俺们家一个亲戚在南方做买卖发了财,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就想让他过去帮忙,结果这一去就死到外边儿了。
剩下我自个儿带着孩子没着没落的,俺那个亲戚就让我过去。
他说做买卖这玩意儿不分男女,只要勤快就能挣钱。
我不是那块料,开一个卖衣服的小店儿没挣啥钱,勉强维持生计,倒是俺家孩子出息,在那边学习学的挺好,后来当个老师稳定住了。
可能我是岁数大了,头几年天天做梦梦着俺家老蔡等我回家,我这才回来。
孩子怕我自个儿遭罪,就给我买了这个房子。
唉呀……要说我跟你妈俩好呢,连命都这么像,没个老爷们儿,啥都得自个儿撑着。”
“你们俩真是命苦。”
常有附和着,同时在心里盘算如何委婉地把话题转移到想要了解的问题上。
想了想,他问,“哎阿姨?你知不知道我爸妈当年是咋认识的?他们俩真的从来都没吵过架吗?”
“那还能有假了?”
于阿姨表情夸张,“他们俩是自由恋爱,感情当然好得没话说!
你妈年轻前儿可是俺们厂子的厂花,不光人长得好看,有知识,有文化,还时尚,咱们这片儿第一个把头发烫成弯弯儿的就是她,跟电影明星似的,整的那功夫大姑娘小媳妇争先恐后地排队去烫头。
不光这样,她还心灵手巧,车间里干了多少年的老女工都比不过她。
我记得有一年咱们省的各个纺织厂开交流大会,她特别被请到省城去作报告呢,主抓生产的副省长都起立给她鼓掌,她跟省长的合照还上了报纸,轰动一时。
用今天的话说,那就叫火了。
那阵儿不光是厂子里的年轻男工看他眼睛直,就连城里那些高干子弟都专程骑着摩托车到纺织厂门口蹲守,就为等她下班的时候看她一眼。
可你妈心气儿高,都不正眼儿瞧他们,厂子里有老大姐给她保媒,多少次也成不了。
后来有一回有几个小流氓搁道上把俺们俩截住,说啥就要处对象。
正好你爸从那路过,一个人把他们四个全都打得站起不来了,完了你爸瞅都没瞅她,直接就走了。
你妈从那以后就迷你爸迷得不行,歇班的时候隔三差五就喊我一堆儿去水泥厂看你爸。
你爸那时候也贼风光,大高个儿,练过舞把操,连续好几年的劳动模范,也是多少大姑娘等着盼着的。
然后他俩就走到一起了,好像处了一年就结婚了。
再后来老蔡到水泥厂,你爸托人给我和俺家老蔡撮合的。
唉呀……提起来这都多少年了……转眼俺们都成老太太了。”
听着这段往事,再看母亲年轻时的美丽不凡,消失许久的悲伤忽然涌上心头。
常有苦涩一笑,“时间不饶人呗,我都三十多了。”
但说到这他就止住了,因为于阿姨的回答过于肯定,让他不忍心直接询问父母吵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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