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帐中香气醉人,奶香,松香,蔷薇水的香气,还有裴玉婵穴中的甜腻气息,几种气味如同春药般侵入脑中。
裴寂之伏在裴玉婵的胸脯前喝着奶水,身下不停,铁杵似的肉棒一遍遍捣弄着最软烂的花心。
奶水不可避免地喷溅到他的胸膛、腹上,而他只在乎身下的人是否快乐。
清冷的裴家大公子正在榻上与亲妹妹做着有违人伦的事。
在寂静中,裴玉婵听见他吞咽奶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像永远也喝不够。
裴玉婵听人说男女间的情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不可强求,可是无人告诉过她,这件事情居然如此让人舒服。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到了裴寂之劲瘦的腰间,他捣弄得更顺畅了,肉棒磨穴的滑腻水声一刻不停,阴蒂磨到红肿,一粒红豆似的。
花穴的缝愈来愈大,到最后裴玉婵甚至感觉到了棒身侵入,像是她主动吸进去的。
她思绪飘飘然,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兄长,好硬,是不是快要插进来了?”
龟头不时的打在裴玉婵的小腹上,在她小腹间划出一道道水渍,裴寂之自然也是极快活的,他眯着眸子,身下的裴玉婵媚态天成,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狐媚子。
想要快些插进热乎乎的穴心,但是不行,还未到时候,裴寂之问她:“想让兄长快些插进去,婵儿这么馋吗?”
裴玉婵媚眼如丝,脸上有一丝羞赧,这么说显得是她馋急了一般,转念一想,她与兄长如今已是坦诚相待,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她诚实道:“因为婵儿觉得插进来会更舒服。”
听了她的话裴寂之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果然是孩子心性。
鼻尖相抵,近到看得清彼此眸中的自己,他声音温柔,“兄长一定会让婵儿舒服的。”
舒服到她离不开他,掰开穴,日日求着他肏。
他口中残留着奶香,因此道:“婵儿可知你的奶水是何味道?”
裴寂之不再磨裴玉婵的穴,使她不上不下地吊着,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不知道。”
她只想让兄长快些肏她。
两人离得更近了,唇与唇间没有半分距离,裴寂之低低道:“很甜,婵儿也该尝一尝。”
甜丝丝的味道顺着涎水相交到了裴玉婵口中,兄长所说确是真话,浓郁的乳香带着一点甜。
她不曾想过未生孩子便有了奶水,要靠兄长喝下去为她治病,如今她自己也尝了自己奶水的味道。
多么荒唐。
裴玉婵沉溺在了兄长的吻中,花穴上抵着的肉棒大了许多,也硬了许多,她唇边泄出一句娇语:“唔……想要……”
想要什么,她没有说明白。
无妨,不说明白裴寂之也懂。
挺着腰一边交吻一边蹭穴,肉穴嫩红,柔软的触感引着裴寂之插进去。
裴玉婵在裴寂之的吻中逐渐地化成了一滩水,身上过于地烫了,皆因动了情。
怕她疼,所以裴寂之用了温水煮蛙之法,他不急着插进去,缓缓地磨,一点点磨开穴,感受到了其中缝隙越来越大,顶端的头终于插进去了一些。
裴玉婵极其敏感,她忽然皱起了眉,对于裴寂之的侵入她本能地逃离,“兄长,难受。”
也不是疼,像是隔着袜子有粒石子在作祟,让人隐隐的难受。
终究要过了这道坎,裴寂之温柔地哄她,“兄长轻一些,不怕。”
柔软的穴窄而紧,一个小小的口而已,却要吞下去那么粗长的东西。
裴玉婵的穴像泉眼,咕嘟咕嘟不停地冒水,裴寂之按着她的腰不叫她乱动,一点点进去。
他越往里面进,裴玉婵的眉就皱得越近,好撑好胀,她玉似的手抓住裴寂之的胳膊,道:“兄长,要吃不进去了。”
含得太紧了,裴寂之险些泄出来,他呼吸微重,完全由情欲支配了,“婵儿吃得进去。”
裴玉婵呼吸一滞,他果然整根插了进来,唯一的感受便是酸、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