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景泰帝点点头,“既然兵部没什么问题,那么此事就定下。
山东境内的鲁桥、开河、安山、张秋、魏家湾五地设置运河巡检局,级别定为七品衙门,划拨至锦衣卫造办处麾下,受漕运总督府节制。”
这是什么情况?于谦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陛下你都知道开河、安山、魏家湾,你说你不知道鲁桥?骗谁呢!
划拨给锦衣卫旗下?这是一个什么情况?有此疑问的不仅仅是于谦,哪怕是其它阁老和部堂都蒙了,这今天的旨意是一道比一道奇怪,皇帝这是在敲什么算盘。
景泰帝当然有心思,陈豫上书的第二封密信是单独说明这件事情的,此五处地方涉及到整个运河安危,白莲教或者境内响马若是对此处船闸、漕湖进行破坏,整个京师的粮草都会受到影响,必须加强防备,此次发现白莲教踪迹的锦衣卫王宪则是管理此事的最佳人选。
并且,从明年底的时候会增加一道石炭税,直接收缴进内库,每年大概会有5万银元左右,而收取地点就是这五个位置,所以需要用漕运总督衙门的牌子办锦衣卫皇家的事。
这陈豫真不错,怪不得能之前就封侯,这么替朕着想。
当然这些话不能让朝臣们知道。
“陛下,此处设置关卡检查会不会私收税费,影响南来北往的漕运船只呢?”
陈循上前拜问。
“陈阁老,税费是缴纳在钞关之内,巡检局仍由原来的职责,不会对原有税费进行加收,仅仅负责保护周边安全,检查是否有违禁品,通关文书。”
朱祁钰说道,心里却想的是,我是新加了一个,也不是收你们的。
听陛下这样说,下面的几个大臣才心安,只要不影响自家的买卖和现在京城的商业格局就好。
京城的几位部堂除了于谦之外都有买卖,比如吏部尚书王直家族是在江西开矿,开采石膏、石灰、陶土。
比如户部尚书金濂,其家族是淮安府的大地主,有一半的粮食都是到京城来售卖的。
刑部尚书俞士悦的俞家在南直隶也是超级大族,从古至今。
王宪开的买卖之所以没有对这些人家有所冲击是因为他的定位高、产品独一份,不会去冲击现有的市场,不是富贵人家谁家能吃的起一银元100斤的香米?而京城最大的消耗市场是普通人吃的一银元4石的普通米(560斤)。
京城的木炭生意是在工部和司礼监旗下,赚的大头是往宫中送的炭,剩余的才会是发放给各官员和富户的。
石炭只是底层人们不得已才会采用的取暖,王宪也是切入的低端市场,完全不在掌权者眼界之内的买卖,而那些看得上此等买卖的,要么没王宪有钱,要么没王宪有权,要么技术不到家,跟王宪在西山的煤场完全没有可比性。
西山煤场现在只开采了一个月,都是做的试验品仅供府内测试,比如暖棚供暖种植蔬菜的煤饼添加多少煤,加多少土,加多少木渣,比如屋子里取暖的煤饼添加其它东西的量。
“孙大人,您刚刚在大殿上您不时拿出来看的那小玩意是什么?”
别看胡濙一大把年纪,可对于小玩意还是非常好奇。
孙承宗把怀表从腰带上解下来,递给胡濙,说道:“胡尚书,这是怀表,随时可以看时辰的,您可拿好了看,要是摔在地上,今天你就要卖宅院了。”
胡濙家的宅院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地方之一,之前经常有人开玩笑要花一万买下胡濙的那个宅子。
“这么个小东西要一万银元?”
胡濙有些不信的接过怀表来,入手之后沉甸甸的。
纯金的没错,镶嵌宝石,哎呦,这么细致么?“石尚书、高尚书,你们工部能不能做出来?”
大家都下了朝打算往外走呢,正听着胡濙这里喊,又绕身回来。
高谷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啥,王家银行里摆着的,他经常去交接银元,之前王宪给他打折之后他才买了个银的,宝贝的不得了。
石璞虽然也是工部尚书,但是他与王宪没什么接触,不知道这个。
这精细的东西工部做不出来,若是放大一些,工部最好的工匠倒是可以做。
“高尚书,问您话呢?您傻笑什么?”
胡濙觉得高谷挺奇怪。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