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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田丰自刎于军中牢狱,他的灵魂跌跌撞撞地移挪到了山中,稍稍停歇了一会儿,又爬进了一个山洞,在那里不动不吃不喝不嗅,昏睡着,直到数日之后,才渐渐地恢复了一些神志和记忆。
他始终认为:他的下狱,其实至少有一半坏在刘玄德的手上。
曹操攻打徐州,许都空虚,那可是攻击许都最佳的时机啊。
待到徐州城已经被攻破,曹操得胜之兵士气高昂昂炽烈烈,正可以调集其兵飞速回还协守许都之时,却要进兵攻击许都,这其实就是以拳头去击打硬石头,且硬石头会越来越多。
而刘玄德只一心想着利用袁氏之兵去攻击曹操,为刘家皇族人消气解恨,哪里是全心全意为着袁家着想呢?而袁绍竟然丝毫感觉不出这一点,不愚蠢不可悲乎?
……那狱吏,也是个头脑简单只看表象不看人心本质的大老粗大傻帽。
袁绍本身就是个忌惮别人,忌讳别人看透他缺陷的人。
他惨败而回,正是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他哪肯承认自己的愚蠢而宽容我这个指出他愚蠢的人呢?他一见到我就会感觉出自己的愚蠢,就会羞愧难当,会忌恨得不能自持无法控制,因此,他只有杀了我,只有回避一切才能找到一点他活下去的理由。
他哪敢直接面对自己的愚蠢和固执?他哪敢直接面对我这个触他的蹩脚之处、触他的伤口、触他的死穴的人?如果一个男子汉,敢于承认自己的愚蠢而能及时作出调整和修正,即所谓的“审时度势,相时而动”
,能够包容宽容指出他错误和缺陷的人,那他离圣人就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我是能看得穿透的。
我活着连一丝一毫的价值也没有了。
我岂能让袁绍先羞辱我一番,然后再处死我?是的,他在处死我之前,我可以跪拜他,可以哀求他,也可以斥骂他,可以怒眼对视着他,可以羞辱他嘲笑他,但是,我承受不了他对我的羞辱和蔑视。
他只要说出几句话,就会令我也羞愧难当、生不如死了。
他会说:“是的,我愚蠢,我偏狭,我固执,我无知,我鄙陋,但是,你智慧,你精明,你深刻,你有远见,你为什么选择我作为你的主公呢?天下的男子英雄汉多得很,是我绑架了你强逼你来到我麾下的吗?精明人怎么竟心甘情愿投奔于蠢夫之下的呢?到底是我蠢还是你蠢呢?你以为事情被你猜中了一次结局,你就不愚蠢了吗?”
如果他如此说,那我真的也感觉出自己的愚蠢了。
一个愚蠢之至的人,在一个已经惨败得将要无立足之地的人的手下过日子,那生活的意义又在哪里呢?不如早死早生一天,晚死会变成没有骨头的蚯蚓的!
……田丰魂如此想了多遍,直到想得很累很累了,他才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出山洞,去吸收一点天地间的元气,或草木水果之气。
他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跟外界接触,也没有回家乡一趟。
……却说袁绍虽然在官渡、乌巢吃了大败仗,但百脚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他原本人众地广,仍有回旋驰骋的余地,死期仍没有迫近。
至少他和他的儿子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大儿子袁谭字显思,从青州率五万人马而来,二儿子袁熙字显奕率领六万人马从幽州而来,他的外甥高幹也带领五马兵马而来,他的三儿子袁尚字显甫,虽被留在他的身边,但是如初生之虎崽子似的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得威猛起来,绝不是可以被轻视的新生代人物。
袁绍共聚合了二十几万兵马,进发到了仓亭下寨。
其时,曹操率领斗志昂扬的得胜之兵,已然下寨稳当了。
两军各布成了阵势,形成了森然而威严的对峙态势。
这样的态势,简直能让所有大型的雄性动物亢奋而勇毅,产生要搏战的斗志。
袁绍率领其三个儿子一个外甥及文官武将出到阵前,曹操也率领诸将走出阵来。
曹操道:“本初计穷力尽,快走投无路了,何不投降找条活路呢?等到刀架到你脖子上,后悔可就来不及啰!”
袁绍勃然大怒,咬牙瞪眼,转过头去对众将领道:“谁敢出马?”
袁绍话音一落,他的三儿子袁尚,——正处于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年龄,加之有其父亲及哥哥在旁边壮胆,于是,——手舞双刀,飞马出阵,来回奔驰,耀武扬威,彰显能耐起来。
一个嫩头青竟然在面前晃来晃去的,曹操眼看去又是个陌生的甚至带着童稚的脸,于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是问众将道:“这是哪个人?”
有认识的人回答道:“这个是袁绍的三儿子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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