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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勾引我,你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闻炀抓住他手腕的手圈得更紧,笑意加深,“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季苍兰笑起来,没再挣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身,又跨坐到闻炀身上,语气很温柔地问:“这次去哪里出差了?”
闻炀听他这么问,就猜到他已经知道了,没有隐瞒,直接答道:“开曼群岛。”
开曼群岛是B国属群岛,著名的避税洗钱圣地。
闻炀说是去那里出差的,岛上的鸟都不信。
他如此坦诚,季苍兰忽然又不知道要怎么把对话进行下去,后槽牙磨了磨,空着的那只手伸上来轻轻在闻炀脸颊上拍了拍:“你可真能忍,卧薪尝胆快三年了,装什么大情圣。”
“哪里装了,”
闻炀很无辜,道:“这都是顺带的。”
季苍兰冷哼了下,凉凉地说:“顺带的让你拖了快三年?说说吧,这个戒指让你出来后找了这么久,到底值多少钱。”
“108亿。”
闻炀仰了头,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补充了两个字:“英镑。”
这是他八年前被抓进去时紧急转移到开曼群岛的部分财产,有108亿英镑和一批收藏的军火。
这两枚戒指反扣在一起就是开曼群岛银行的对接密匙,也是唯一的钥匙。
之前Interpol拿着Elie的身份信息去开曼群岛暗中调查过,收走了他一部分资产,但这一部分无人知晓。
季苍兰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我跟你说,要是之前的我,就直接给你重新拷回去。”
闻炀毫不在意后半句,在前半句的时候就笑了,揽住他的腰,凑在耳边问:“那现在呢?”
“现在我爱你,不能没有你,”
季苍兰一只手抓在闻炀靠着的椅背上,居高临下地垂了眼眸看着他,“但是你给我有点分寸,不要得寸进尺。”
“好的老婆,我把一半都捐出去好吗?”
闻炀从善如流,说完穿过小腿把他抱起来,“现在我接受你的勾引,我们去□□吧。”
季涵下午放学回家,放下背上的小书包去洗了手,脚步在刚进饭厅的时候就慢下来。
当即敏锐地察觉到餐厅的气氛有些不对,平日里看似水火不容但实则你侬我侬的父母此刻正剑拔弩张地坐在桌子两边,等他回家吃饭。
季苍兰语气很温和地问他:“呱呱今天上学累不累呀?”
季涵摇了摇脑袋,他不理会闻炀的视线,弯了眼睛笑起来,招手让季涵坐到身边。
闻炀则没有多大反应,照常和季涵打了招呼。
说老实话,他其实有点不知道要如何与季涵相处,这门学问他研究了近三年都没研究明白。
还不等季涵扣着手指挪到座位上去,身后就传来一阵脚底板粘踱在瓷砖面上的笃笃声。
闻悸鼓着因为跑步而粉红的脸颊肉,小手捏成发面馒头一般的拳,脚步大而有力地迈着肉乎乎的小短腿朝走在前面的季涵跑过去。
闻悸边跑边叫着:“dede!”
季涵正要回头去接住她,被猴子一样的妹妹抱了下小腿,飞快掠过。
动作快如闪电,季涵脸上的稚嫩的笑容还没完全放下,就看到闻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小炮弹一样冲到季苍兰身边,憨声憨气地叫起来:“mummy!
想想!
missyou!”
季苍兰没办法跟闻炀继续生气了,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抱住她,在软乎乎的脸蛋上吻了吻,纠正道:“是爸爸,不是mummy。”
他每次都纠正,但闻悸每次叫的时候又都忘记不能回答,一来二去,三飞四落,闻悸的叫法彻底混乱。
闻悸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蹙着小鼻尖,闻着季苍兰怀里清香的气味,跟狗崽一样。
季苍兰拿她没办法,揉了揉略有些扎手的、绑了两个冲天辫的毛脑袋,正要去叫季涵,被闻炀先一步打断:“Evan。”
季涵要拉开木椅的动作顿了一下,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去,糯糯地叫了一声:“daddy。”
他前段时间过了八岁生日,四肢慢慢开始扯条,再也不是三年前闻炀锐评下的“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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