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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书册倒扣在桌案上,周轻言看了眼,只看到几个繁体大字,什么什么记,她不认得,许是人物传记吧。
“姑娘想要些什么?”
年轻的东家是周轻言印象里那种瘦弱书生的模样,温和文雅,带着浓厚书卷气。
书肆里横七竖八的木架上放着层层叠叠的书,被窗台照进来的光笼罩,泛着晕黄。
一股笔墨香扑面而来,周轻言吸了吸鼻子,环顾一周问道:“东家,我想看看启蒙书册,还有笔墨纸,我家弟弟妹妹到了岁数我准备送他们去学堂。”
东家仔细打量了眼她,朝着里面走去,很快拿了两本书册出来,“《三字经》和《千字文》是去私塾入学必需的启蒙书册,其他的等入学后夫子说过再来买。”
周轻言接过来看了看,书册里的字体说实话她也看不怎么懂,好在这两本内容都是耳熟能详的,光是靠猜她也知道这个字念什么。
“这两本需要多少银子?”
“两本需六两。
若是再买些纸墨,给你算少点。”
周轻言轻轻吸了口气。
这么贵!
怪不得穷苦人家都不会送孩子入学,实在是供不起啊!
之前在石沟村她就瞧见村里那些小孩整日到处乱窜,去这家偷个鸡蛋,又去那家踩死地里的种子,招人嫌得很。
读个私塾启蒙一年就要花几十两银子,都足够地里刨食的村民一家五口人活一辈子了。
若是供出一个读书人,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所以才会有那句耳熟能详的话——寒门难出贵子。
然而最后能考取功名,哪怕是区区一个秀才,也能跨越阶层作为读书人堂堂正正的受人尊敬。
这阶级身份落差之大,的确容易让人畏惧,同时又心生渴望。
“书我买不起。”
周轻言格外坦然,“我家不太富裕,等我有钱再来吧。
能看看纸和笔墨吗?”
东家点头,“当然可以。
有两种纸,白麻纸和黄麻纸,白麻纸洁白光滑,背面稍显粗糙;黄麻纸淡黄,比白麻纸略厚,更能浸墨,当然白麻纸稍贵一些。
白麻纸一刀二两银子,黄麻纸一刀一两,笔和墨可以用这种......”
拿出最便宜的笔墨,“一支毫笔二十文,墨也是一两银子。”
“若是你要纸和笔墨,给你少二十文。”
周轻言:“......”
真的好贵。
她从书肆离开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支东家送的毫笔。
东家依旧是之前那副温和淡然的态度目送她离开。
等到人走后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天悯人之色,很快敛去,又悠哉地躺在了椅子上假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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