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张老头坐在小板凳上捶了捶酸痛的腰,一脸意犹未尽地道:“这就割完了,也不是很难嘛~”
看来爷爷是释放天性了呀!
张知眼珠一转,提议道:“爷爷,不如我们把公鸡和公鸭都割了吧?免得他们总打架,我昨天还看见一只母鸡背上被啄秃了毛。”
“这……也行!”
张老头有些手痒痒,养了这么多年鸡鸭,他是知道没有公鸡,母鸡照常能下蛋的。
爷孙俩相视一笑,移动到鸡鸭圈边上。
正在隔壁皮蛋作坊干活的老王氏听到一阵阵高亢的公鸡叫声,接着又听到一连串鸭叫声,脸色顿时僵了僵,然后又恢复正常。
她在心里暗叹爷孙俩一声:“活阎王!”
坐在边上不停忙活的孙氏还奇怪的问她:“桂花,你家这鸡鸭是咋的了?太白天叫得也太惨烈了,不会是遭了黄鼠狼吧?”
老王氏干笑两声道:“没事,买的鸡鸭长大了一些,可能是圈太小了,总是打架。”
“那应该再建一个圈,知了介绍的那个卖鸡鸭小苗的真不错,我家上个月买了不少鸭子,这会也开始打架了,我和你大哥商量着再建一个圈呢!”
“我家也这么想着……”
今年,这十里八乡谁家没多养些鸭子?话题就这么跑偏了,老王氏和一群来干活的妇人聊起养鸡鸭的事。
老张家后院,张老头和张知忙活了一下午,除了留种的五只公鸡和五只公鸭,家里的牲畜凑不齐一对完整的蛋。
张老头过瘾地坐在屋檐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感觉镰刀刀片太宽了,不是很顺手。”
张知点头附和,“是啊,上次用竹子削的刀片和镊子,连续下了几场雨就发霉了,我想去县城打一套顺手的工具……”
说干就干,张知蹬蹬瞪跑回房间画图纸了,手术刀、血管钳、缝针等等八种手术常用器械。
第二天,张信水领着张知去县城铁匠铺,张知从怀里掏出图纸递给打铁匠,详细地讲解,“爷爷,这个刀片要特别锋利,这是尖头剪和钝头剪……”
打铁匠拿着图纸琢磨了一番,打量父女俩半天,欲言又止地问道:“这是打算做什么用的?这个刀片,朝廷不让私自打造兵器的哦~”
想到自家老爹的行为,张信水打着哈哈,道:“我们小老百姓,打什么兵器?做这个是为了……杀鸡。”
打铁匠奇怪地看了一眼图纸,杀鸡拿把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抹不就行了吗?还需要准备这么多工具?这架势像是要给鸡挫骨扬灰啊!
但这东西也不像是兵器,打铁匠就不管了,“行吧,五天后来取。”
对于这个时代的工艺,张知还是不放心,又详细叮嘱了一番,把铁匠都被说烦了才离开。
等张信水背着张知回到小水村,正好遇到张信山和张信粮扛着锄头往坡地走。
“大哥,三弟,你们去给百合松土吗?”
“二弟,爹让我们去百合地拔草,百合长得茂盛,草也长得茂盛……”
张知在张信水背上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站得高看得远就是爽!
再生稻已经冒出一大截了,绿油油的一片。
远处三凸山那边,好多小孩在摘桑葚,离得有点远,只能看到一坨坨黑漆漆的小点。
嗯?他们家的百合地怎么有人?张知不太确定,手搭凉棚眯起眼仔细看。
嚯!
真有两个人!
她爹爹三人都搁这站着,那能是谁?“爹,爹,你快看,咱家百合地里有人!”
张知着急地掰着她爹的脑袋看向远处的山坡。
闻言,三人都手搭凉棚往远处看,还真有人!
这还得了?这几亩百合地,张家人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又是拔草又是捉虫,还追加了好几次农家肥,这会陆陆续续有不少花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