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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昫今天这场嚎得太大声,书房的窗户没关,满院子都听到了。
管叔急得直跺脚,又不能强闯进去,只好连拖带拽地把魏朝请过来。
“等一下!”
魏朝的袖子被扯着,不得不跟着人走,“你家公子教训人,你把我拖过来做什么?又不是我惹的!”
管叔眼都不眨,脚下生风:“殿下叫得那么惨,万一公子在气头上,下手没个分寸,连个拦一拦的人都没有。”
“拦什么拦啊!”
魏朝终于在院门口摆脱了他,扯回了自己的袖子,扒着门不肯进去,“陆浔好不容易肯动手了,让他们师徒俩自己解决去。
那徒弟他宝贝着呢,顶多打疼一点,不舍得真打坏的。”
管叔还不放弃:“那万一呢?”
“万什么一?没有万一。
陆浔那人我还不知道?只要他肯动手就不会有大事。”
魏朝打着包票,脑子一转,又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还是说……你是怕周昫一时气不过,翻起身来给你家公子一拳?那我还真得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才是男儿该有的志气!”
魏朝后面这几句话故意提了声音,管叔都来不及去捂他的嘴。
周昫听到了,惊悚地发现陆浔笑了一声,吓得他连忙抱紧了人自证清白:“师父,师父我没有,你别听他乱讲!
他就巴不得你揍死我……”
“也不错啊。”
陆浔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还有心情逗逗他,“我也想看看你有志气的样子。”
周昫无语得想翻白眼,心道您还是别了吧,他还想多活几年。
陆浔听着他赌气似的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摸了摸他的脖子后面,毫不意外地摸了一手的冷汗:“冷吗?想回你院子去,还是留在我这?”
周昫已经哭完了,但还赖着他不肯动:“留在这……”
陆浔一只手搭在他后腰上,一下一下地拍哄着:“那你先让我起来,我腿都要跪麻了。”
周昫转了转脑袋,才发现陆浔一直是半蹲半跪的姿势支撑着他,这么久了,可不得腿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陆浔,又看到那肩膀上被他哭湿了一片,外袍都被拽散了。
风清霁月的陆大人鲜少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像个失足的良家子。
周昫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又急急地抿嘴忍住,低头努力装作乖巧本分的模样。
啪的脆响,陆浔抬指在他额上弹了一记,惹得人嗷的一声抱住了头:“你就乐吧你,看我下次还由不由着你哭。”
院外魏朝还在和管叔拉扯,陆浔却已经把周昫搬到里屋去了,收拾上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
周昫这次的伤是真重,身后的肿本就没消,这下一路连到了大腿后,都是一片红紫斑驳。
他平趴着都受不住,只好往身下多垫了两个枕头。
陆浔口中说着不留情,到底下手时还是收了几分力道,没叫他伤得太过,但疼还是疼的,也就是要死要活和辗转反侧的区别。
周昫求了几句,陆浔寻思着他这会儿估计是真受不住,便没给他揉伤,只上了镇痛的药,让他自己慢慢好。
四周床褥都是陆浔的气息,温温柔柔地包裹着他,周昫陷在那熟悉的气息里,没等陆浔上完药,就自己抱着被子睡着了,耳朵被捏了两下都没醒。
陆浔好笑地给他搭了被子,放下窗板和帐子将光亮隔开,出门时见魏朝两手抄在脑后,背靠廊柱站在檐下。
“收拾好了?”
魏朝看到他就站直了身,往里头伸了伸脖子,不见声响,“怎么没个声音,你不会真把人打坏了吧?”
陆浔站在阶上,抬了抬眉:“刚刚是谁嚷嚷着让他给我一拳的?这会儿倒怕我把他打坏了。”
“那可说不好。”
魏朝往上跨了两步,与他平齐站着,“你这人手狠心狠的,又仗着周昫赖着你,把他往狠里逼,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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