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欸,看不下去了,你这个人还这么不着四六,分不清正反面么?你手里有人质,不拿捏他们,还能让人家反拿捏了?蠢货!”
这当口从队医后边树上跳下来一个年轻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她走到队医身边,然后无比嫌弃的看他。
队医也在看她,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那女人挨个打量我们,尤其看了眼我,“我腿长走的快。”
“怎么就你来了?其他人呢?”
那女人指了指我,“这林子里还有一个,老大他们在追。”
我有些意外,另一个我,是张海客么?他不是早走了,怎么还滞留在山里?是故意留下还是走不出去?不过他这一回倒是把对面火力给分散了。
“啥情况?老婆孩子热炕头,一家子整整齐齐?”
胖子站到我身边,跟我低声抱怨,“妈的都快成了,没想到他婆娘来了,一看这家伙就惧内,真是黑瞎子上戏台,一副熊样子。”
我俩对视一眼,可惜了,功败垂成,他这婆娘看着可是人间清醒。
不过我师傅就算上戏台应该也不会熊吧,好歹也跟小花这么久了,耳喧目染也该会唱上几句才是。
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拖家带口,连幼儿园的娃都带来了,他们是拿佣金么?佣金是按人头算么?家族企业也不能任人唯亲吧,不知道他爹他妈他七大姑八大姨是不是都来了,闷油瓶一个人是不是都拦不过来。
我腹诽完了,开始在心里盘算,要动手其实我和胖子还算凑合,小张哥中毒方解,不过他打架用嘴,战力应该不打折扣,小花和张千军被控制,小命捏在对方手里,剩下都是林中刚睡醒的懵逼汉,约等于零。
正在为难,我们后面不远处一棵树上扑通掉下来什么东西,随后一个人影重重跳进场中,等他直起身,才发现是黑瞎子。
“不愧是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他扫了一眼周围,拳头往掌心一碰,笑道,“太适合英雄救美,皆大欢喜。”
“黑爷,你哪去了?”
胖子嗔怪道,“我们辛苦救回来小花,你看又让人连盆都端走了。”
“我去林子里拔了棵稗草。”
黑瞎子拎起脚边的东西过来,我一看,那长长的一坨竟然是个人,手脚长得出奇,堪称人形长臂猿,只见那人口鼻流血,一脸淤青,手脚俱废,看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就知道黑瞎子师傅下死手了,就留了一口气。
难道两只人猿泰山狭树相逢分外眼红,还以命相搏了?看来最后还是黑瞎子师傅技高一筹,把对方打包成战利品班师回朝。
那女人翻了个白眼,转头问队医,“怎么这次老大是从铁匠铺进的料么,一个两个都是不中用挨打的货。
能力严重缩水啊,真是一批比一批不行了。”
我一愣,这话什么意思?一批一批?什么东西还实现流水线批量生产了?队医回敬她,“你都多久不走动了,睁开眼看看,这群人一个比一个能耐,不信你自己来。”
“能耐是比出来的,因着你是洼地,才显出来谁都是高山。”
她不屑的说,“换了人就不一定了。”
言语间都是自傲,一句话就堵得队医在那低头生闷气,他身手确实不行。
暂时我们都没看出她有什么资本这么说。
但队医没反驳证明她说的有道理,而且江湖规矩,遇见老人、女人和小孩不要轻易招惹,因为敢在道上混的这三种人,必然不太好惹,何况这女人还抱着小孩,处于叠加状态。
我和胖子都拿眼去看黑瞎子,黑瞎子笑了笑,没搭理我们。
倒是小张哥瞥一眼那女人,轻佻的笑出声,“大妈,你看着也挺洼呀,该凹的凸,该凸的凹,嗯,该凹凸有致的地方不凹不凸,不看脸还真分不清正反面。”
我心里一乐,那女人其实还可以,三十多岁,风韵正浓,被小张哥埋汰成这样,估计得翻脸。
他这张嘴啊。
果然那女人听完就怒了,一瞬间就到了小张哥身前,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小张哥大吃一惊,迅速抽身后退,结果这女人如影随形又跟上前几步,眼看小张哥这一巴掌就要挨实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