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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是如何同我讲的?”
谢行之声音颇冷,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不给,都是大表哥的?”
“我……我……”
月吟战战兢兢,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想到要让面前的男子平息怒意的话,索性便停了下来。
却又暗暗庆幸,他手里没拿厚硬的戒尺。
可那只铁臂环着她腰,实在是环得太紧,月吟被桎梏得疼。
她抬手,柔软细腻的掌心覆在他腕骨凸起的手上,哀求道:“大表哥,松一点。”
谢行之惩罚性地掐了下细腰,便松了些许。
大表哥心眼真小。
月吟瘪着嘴,眼里晕了层水雾,委屈极了,她低垂着头,腰间被手臂压过的衣料泛起褶皱。
她伸手去理,却被谢行之按手背。
他掌中的佛珠便贴她手背,硌得疼。
月吟反握住他手,掌心连带着也包住垂下来的佛珠。
佛珠小而圆润,摸起来光滑,就是不知是被打磨得这般光滑,还是被谢行之把玩得。
谢行之见状,挽住她腰的手离了,两手齐齐包裹住她柔软的手,温声询问,“表妹喜欢这佛珠?”
坐于他腿上的月吟被双臂环绕,后背是他紧实的胸膛,这般近的距离让她心里逐渐不安,不知是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这问题仿佛怎么回答都不对劲。
谢行之轻笑一声,指腹捻了捻圆润的佛珠,若有所思。
倏地,他大掌按住她月退,长指按住单薄的衣料,压出一抹凹下的褶皱。
月吟心一惊,并膝看向他,满眼惊惧。
谢行之指腹一沉,收紧腿上的手掌,冷声厉道:“打开!”
月吟脑中轰鸣,挣扎着要起身,可闪躲不及,被腰间的手按坐回他腿上。
谢行之看着惶遽的她,心里骤升出一抹邪念。
这抹邪念,随着她神色的不安,愈渐增多,最后压住了理智。
谢行之正声说道:“今日换个惩罚。”
“表妹猜羊脂长瓶中能塞进几颗佛珠?”
他两指捻了颗佛珠,指腹摩挲佛珠,而后拨转佛珠,又捻了紧挨着的一颗,似在精心挑选。
小而圆润的佛珠在他两指间逐渐生了暖意,如他掌心的温度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月吟紧攥裙摆的手抬起,环住他脖颈,耷拉着脑袋枕在他肩膀,眼底水蒙蒙的,呜咽着告饶,连声音都发颤,“大表哥,还是换戒尺吧。”
谢行之皓白长指盖住绸布,也藏住了指上佛珠,仿佛不允许被旁人窥探、觊觎一般。
指腹捻着佛珠,又旋了旋,似乎要将那颗圆润的珠子四四方方都摸遍。
“床榻之上,哪有戒尺?表妹猜错了,自是要受罚。
哪个羊脂长瓶这般无用,竟连一颗佛珠都塞不进去。”
谢行之捻着,忽觉这颗佛珠有些小,他扯了扯珠串,两指缓缓划过,指腹摸着珠子大小。
他忽地顿住,仿佛摸到了想要的那颗。
珠子大小无异,但不怎么圆润,有浅浅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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