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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吟回头看谢行之一眼,她怕极了他从后面突然袭来。
会伤到腹中孩子的。
“夫人想哪里去了。”
谢行之轻笑,手臂只是环着她而已,连她的亵衣都未曾撩开。
“还是说,夫人很想?”
谢行之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眼底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我才没有想。”
月吟耳根子一热,当即便否认了。
谢行之唇上带笑,手掌放在月吟的小腹上,“夫人回答得如此快,知道我在说什么?”
月吟脸更烫了,别过头去不想搭理谢行之,心道他在这种大事上面有分寸,知晓孰轻孰重,是不会乱来的。
他的明知故问,无非是想让她说出那羞人的话。
罗帐灯昏,月吟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将手护住小腹。
两人的唇角上都有了笑意,连扬起来的弧度都一模一样,甜蜜极了。
夜阑人静,谢行之就这样拥着月吟,手掌也护住她平坦的小腹,护住两人的孩子。
小腹如平素那般软,谢行之竟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一个多月了。
隔着单薄的衣料,他掌心下的小腹平缓地呼吸,仿佛是肚子里的小家伙的一呼一吸。
谢行之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不过夏夜燥热,这孩子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不过才一日的功夫,月吟有孕的消息便传到了谢老夫人耳中。
大房那边白日里请了大夫来诊脉,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喜气洋洋,又是给了大夫赏钱,又是送大夫离开侯府,
傍晚的时候,鹫梧院出去的仆人带回些新鲜山楂。
两件事结合在一起,便不难猜到有什么好消息被瞒了下去。
谢老夫人是过来人,自然是明白消息被瞒下去的道理,不过是想等她这乖孙媳月份稳一些。
晨间请安的时候,谢老夫人留了大房的当事人,她仔细一问,从月吟口中说出来的答案,确实如她所料。
谢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眼底掩饰不住的高兴,招手说道:“乖孙媳,过来些。
谢行之松开月吟的手,月吟到谢老夫人跟前,“并非想瞒祖母,只是想再稳一些时日。”
谢老夫人笑着打趣道:“祖母哪会因为这小事而动怒。
祖母都懂,自是不会责怪你。”
谢老夫人目光落在月吟尚未显怀的肚子上,“这好不容易盼到澄哥儿成婚,祖母就等着抱曾孙子曾孙女呢。”
“阿吟,你身子骨本就弱,这有了身孕后,便更需要注意了。
还有澄哥儿,阿吟是头胎,这往后的九个月身子常有不爽利的时候,你作为丈夫,要多多体谅阿吟,多在身边陪陪她。”
谢行之说道:“孙儿谨记祖母的教诲。”
谢老夫人又道:“你的性子温润,即便祖母不说,你也知道该如何,祖母是放心的。”
谢老夫人盼着今日盼了许久,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同小夫妻俩说了好阵子话,又叮嘱鹫梧院的厨子用心负责月吟的一日三餐,不得有丝毫马虎。
晚上谢行之下值回来,餐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对于就她和谢行之两个人吃,菜着实多了。
月吟恍惚一阵,一时间仿佛回到了曾经来鹫梧院吃饭的那段时光。
谢行之已经换上了便衣,他扶着月吟坐下,还是和往常一样,先盛了一碗汤给她,再夹了肉脍和她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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