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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吟愧疚,“大表哥手掌受伤了。”
谢行之敛了敛手掌,欲将掌心的伤掩住,“无碍。”
月吟从袖中拿出锦帕,拉过谢行之的手,支支吾吾解释道:“包……包扎。”
谢行之浅浅笑了笑,在她面前摊开掌心。
伤口从虎口蔓延,横穿整个手掌,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月吟心里一颤,光看着都疼。
她低头给包扎伤口,小心谨慎着,生怕力道大了将谢行之伤口弄疼了。
谢行之温润的眸落在她身上,眼底尽是她现在紧张的样子,他笑意浅浅,丝毫没有受伤的模样。
两人隔得近,谢行之忽而闻到她身上有股异样的香味,面上的笑意骤然止住了,眼眸暗了几分。
月吟将锦帕盖住他掌心的伤口,在他手背系了个蝴蝶结,“先简单包扎着,等回去后大表哥再擦药。”
谢行之问道:“今日了新的馨香?”
“还是原来的。”
月吟摇头,下意识抬手闻了闻衣服上的熏香味道,不明白谢行之为何这样问,忽而慌了神,“大表哥是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她心里咯噔一下,若是如此,那她之前和那些贵女们聊天,身上的奇怪味道岂不是被闻了去?
月吟脸上一时间火辣辣的,着实难为情。
谢行之仔细闻了闻,目光落到她肩膀上,“今日有谁刻意接近过你?”
“在你身后,亦或是拍过你肩膀?”
月吟细细想了一下,眼睛瞪大了些,“赵家姑娘!
赵黎,她在我身后停留过段时候,手还放我肩膀上。”
月吟拧眉,有些厌恶地动了动肩膀,手从肩头抚下,仿佛是想把肩头的气味抚下去。
谢行之眉间染了一抹厉色,“赵黎。”
月吟警惕着问道:“赵姑娘,她怎么了?”
谢行之:“我与魏衡在围场谈事情,瞧见那马忽然失控,径直朝你冲来,而你肩上染的这味道,大抵就是让马匹忽然失控的诱因。”
谢行之抿唇,眉目沉沉,但这一切似乎也太巧了。
赵黎刚动了手脚,那马就出现在了阿吟身旁。
这是巧合?
还是……另有同伙?
谢行之寒眸一转,看向地上的侍卫。
谢行之回转目光,对月吟道:“此事事关七皇子,这背后有没有猫腻,一查便知。”
他垂眸,看眼月吟弄脏的裙摆,温声问道:“除了崴脚,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想起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月吟心有余悸,她下意识攥了攥裙裾,摇头回道:“没有。
马没碰到我分毫,是我慌慌张张躲避,一时不察才被绊了脚,扭伤脚踝。”
月吟:“多亏大表哥来得及时,否则七皇子和我定逃不开马蹄。”
谢行之好像是从天而降的救星一样,总是在她深陷险境时及时出现,救她于危难。
上次在慈霞寺也一样,若非有谢行之在,她早成了那蒙面黑衣人的刀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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