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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市长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市长正在火头上,禁不住破口大骂道:“到底是哪个赶着下地狱的狗娘养的!”
敲门声为之一滞,取而代之的是老乡绅暴怒的嗓音:“巴卡尔金!
你个驴日的,你敢骂我?你敢骂我堂堂帝国八品文官格里戈里·尼基福罗维奇·扎哈罗夫老爷?你个死鬼市长!
你不就是个穿着一身臭皮靴的地痞流氓吗?别看你戴着那顶官帽,穿着那身破官服,明明不过是个街头混子,倒也敢端起个假把式装个官儿了!”
这句骂声几乎把门都震得晃动,门上的铁环也出几声刺耳的响声。
市长巴卡尔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刚才怒骂的情绪还没平复,却被这个突然闯入的“老爷”
彻底打乱了节奏。
老乡绅现没人理他,情绪愈激动,他继续咆哮着声音愈加尖锐:“你个狗日的,真以为穿了件破衫就能变成官爷了?我告诉你,老子当年可是在宫里头喝过茶、吃过宴,跟那些真正有血有肉的贵族们坐过桌的!
你这身破衣服,算什么?你倒拿着十几块铜子儿在老爷我的面前装起高贵了!
我看啊,你也就跟那街角的打手差不多,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
你还敢给我叫嚣?你敢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当年没做出一件坏事,可你呢,做了多少肮脏事,骗过多少人?你真以为神明看不见你那肮脏的交易?你以为你能拿着这种鬼气的钱财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掉下来?”
老乡绅的声音如同暴风雨般猛烈,愤怒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刃,劈头盖脸地砸向巴卡尔金市长。
市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先是闪过几分惊惧,但随即又被怒火取代。
他愤怒地猛地站起,满面通红,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口。
“你这个老不死的,真敢在我面前嚷嚷!
你不过是个臭不要脸的退休文官,凭什么在我面前装老爷!
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不比我高贵几分,早就没了资格在我面前指指点点!”
然而,老乡绅的愤怒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强烈,声音带着刺耳的尖锐,如同一根根钉子钉在巴卡尔金心头。
“我告诉你,巴卡尔金,赫斯廷戈夫老爷可不是来你这个破地方玩儿的。
天理昭昭,神目如电!
钦差大臣的眼睛可比你想象的要锐利得多!
他要是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连那脑袋都别想保住。
你这个杀头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戴上铐、锁上枷,被拖到喀山广场,摆在众人面前,让皇上都得亲自下旨砍了你这颗臭不可闻的脑袋!”
巴卡尔金市长脸色惨白,浑身一震,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问道:“什……什么?赫斯廷戈夫大人……”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巴卡尔金,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显然是被吓到了。
这一刹那,市长的内心仿佛被掏空,他的思绪杂乱无章,心中那股膨胀的自负和刚才的愤怒瞬间消散无踪。
只剩下浓重的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目光变得有些躲闪,甚至是惶恐不安。
但很快,他又醒悟了过来,市长赶忙打开房门,恭恭敬敬的将老乡绅给请了进来:“你……你刚才说的是赫斯廷戈夫……大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会……”
市长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讨好:“格里戈里·尼基福罗维奇,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事情,倒是有些意外。
看来,咱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商议一下了。
你说的赫斯廷戈夫大人……呵呵……您别生气,刚才我不知道来的是您……”
老乡绅哼的一声将熊皮帽掼在桌上:“生气?我不生气!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八品文官,而且还是退休的,受点气也就受点气罢了!
但是赫斯廷戈夫大人,那可是堂堂帝国六品6军参议、骑兵上校、直属于第三局的宪兵参谋,你这个德鲁伊斯克市长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头里,把他老人家搁在小旅馆五天五夜,巴卡尔金,你这人虽然没有良心,但是倒颇有胆气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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