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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眼眶红了一圈,声泪泣下,“好一个‘尽管罚来’!
你咬定了本宫舍不得不是?你,你!
你叫本宫拿你怎么办?!
那群腌臜货踏上门来要人,本宫交是不交?”
“殿下。”
柳安予抬起头,“您就交了我出去。”
她仰头,神情倔强。
“你放什么屁!”
长公主气得转身,咬牙切齿骂道。
“安乐没说笑。
您罚了我,就交了我出去。”
柳安予跪着往前靠了几步,膝盖碾过碎瓷眨眼便见了血,赫得长公主失色。
双目交汇,长公主突然听懂了柳安予的言下之意。
长公主再狠罚,也总好过把柳安予丢出去,叫旁人来罚。
“左不过,是些皮肉之苦。”
柳安予说得轻巧,她的声音平淡而冷静,落在长公主耳朵里,却如冰锥般寒凉。
长公主怔怔看着她,下意识轻轻摇头向后退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是巧莲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不至于失态。
“你是笃定了,本宫不会坐视不理是不是?”
两行清泪滑过脸颊,长公主无语凝噎,说话带着哭腔,拿着帕子的手用力捶着胸口,“你是要本宫的命啊啊啊——”
成串的泪珠扑簌簌滚了下来,长公主靠在巧莲怀里泣不成声,柳安予咬了咬唇,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长公主怜惜地捧起她的脸,看她眼尾将落未落的泪珠,泛红的眼眶,却又兀自倔强。
她知道她的孩子,生性倔强,她气她的安乐,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她气她的安乐,为了劳什子左相、顾家,要受这平白的苦楚;她气她的安乐......不,不是气,她是疼惜。
可她也知道,今日这罚若是不给,交由外人,不知道要怎么将她作践到泥里。
她这罚,只能狠,不能轻。
“我苦命的孩子啊啊——”
长公主将她搂在怀里抽泣,哭了良久,才有气无力地吩咐一句。
“巧莲,传人,行以笞刑......责一百。”
尾音渐弱,此言一出,长公主宛若失魂一般。
“殿下——”
巧莲涕泪横流,她看着柳安予在昱阳宫长起来,哪里舍得责罚。
“巧莲姑姑!”
柳安予拉住她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她顿了顿,目光看向长公主,眸底带着感激,她又转过来冲着巧莲说话,声音清浅,“姑姑,去罢。”
侍卫排站两侧,昱阳宫大大小小的侍婢都被传来,柳安予静静跪在大殿中央,身量清癯,殿内昏黄的烛光将她眉眼照得模糊。
沉香缭绕升起,三尺五寸长的笞杖,二寸宽,横过去显得她肩背更加削薄。
“打。”
长公主站在堂上,面若含冰,搭在巧莲臂上的手却忍不住缩紧。
打在孩儿身,疼在父母心。
一声声沉闷的笞杖杖身声响起,长公主心疼到不能呼吸,胸膛像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终于忍不住地别开脸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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