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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澄顿时想到了上次他班级聚餐喝了酒后回来做的糊涂事,以及第二天要爆炸的脑子,嗖地一下把酒杯放下了。
赵锦强咬下一大串牛肉,哈哈大笑了两声,“澄儿,衡儿,你知道你俩像什么吗?”
简澄嗓音有些飘,“什么?”
赵锦强双眼醉红地指着他俩,“像嗜酒听劝的老婆和他贤良温柔的老公。”
江衡之轻笑了一声,“谢谢。”
简澄不满:“你怎么说话?不是一般嗜酒的才是老公吗?劝酒的是老婆。”
隔壁桌的花臂大哥猛地唱起了我爱中国,歌声高亢,压过了简澄的声音,赵锦强根本没听清简澄说什么,甚至注意力被隔壁桌吸引,都没看见简澄张了嘴。
简澄正准备再次质问一遍,耳边这时候响起了江衡之含笑的声音,“所以简同学,你也赞成强儿说我们俩像一对的话了?”
简澄拿着羊肉串的手都抖了一下。
靠,他哪里赞成了?姓江的,你不要随便脑补好不好?简澄转过头,正想辩驳,然而目光猝不及防撞上了江衡之满是笑意的眼睛,笑意太过丰盈,江衡之眼睛都装不下,从他的眼角偷跑出来。
简澄蓦地扭开脸,耳垂又开始发烫,罢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宜喜乐,他不和江衡之一般计较!
简澄有他贤良温柔的老公劝解,没喝太多酒,离开的时候只是脸颊通红,脑袋微晕,整体还算清醒,赵锦强一个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但他十来岁的时候就和爷爷在草原上一口酒一口肉,脚步略显蹒跚,总体也算理智。
只有王子高,三两白酒下肚,深情地握着赵锦强的手,甜腻腻地叫沁沁,恶心得赵锦强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江衡之最清醒,只好承担了拖着喝醉的王子高回酒店的重任。
酒店房间够大,有两米长的沙发,江衡之直接把人搁在了沙发上,王子高躺在沙发上后,倒也不抓着江衡之的胳膊痴痴叫沁沁了,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简澄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身体往床上一栽,也飞快地睡过去,现在都凌晨三点了,简澄的瞌睡虫早就来了。
赵锦强更不讲究,洗漱都懒得洗漱,直接在床的另外一边栽了下去。
江衡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房间里的通气换风系统,去卫生间洗漱后,回到房间。
酒店的床尺寸接近二米三,赵锦强和简澄各自占据东南两侧的位置,床中央还剩下好大一块空余的位置,江衡之把床上的薄毯给睡在沙发上的王子高搭上,又把一床薄被扔给赵锦强,仔细地给简澄盖好被子后,江衡之关掉灯,从简澄这边上床,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躺进去后手自然地搭在了简澄的腰上,随后也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简澄醒来的时候先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他反应了一下,侧头看见窗外深蓝色的曦光,不远处传来王子高痴迷地叫胡沁的声音,简澄反应过来现在的环境,但是——他脖子怎么这么痒?简澄翻了个身,就撞见了江衡之两片微抿的薄唇,简澄瞬间回忆起了上周晚上,阳台上那个漫长的吻,不知道为什么,简澄忽然就有些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凑近江衡之,微凉的触感传来,简澄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心跳失控的酥麻感,他试探性地动了动嘴唇。
忽然之间,一双漆黑的眸子睁开,简澄懵了一下,妄图想要拉开和江衡之距离。
然而江衡之的动作比他更快,他按住简澄的手,身体一翻,凌空压在他的身上,江衡之扫了眼简澄粉嫩的唇瓣,喉结吞咽了两下,声音很哑:“简澄,你刚刚在干什么?”
草!
老子刚刚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去亲江衡之?他是疯了吗?“我……”
简澄我了几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正经的理由,他咬牙道:“我在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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