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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行。”
陆南扬说,“但我还欠你点别的,你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叫谢泉,是云城大学的校草,现遭到恶人迫害公寓被烧,身无分文走投无路。
此时一个姓陆的弱智拦在我的面前,胁迫我以身相许!
请各位发发善心救人一命,v我50,星期四看《医生,我还有救吗》后续。
【本文周四(后天)入v,当日双更,感谢各位的资瓷】
腥甜
其实并没有证据表明,杏爱能缓解药物上瘾。
陆南扬提出的建议,既荒谬,又粗暴,而且非常的不合时宜。
但是陆南扬的手探进松垮的病号服,并贴着他的腰部向下游走时,谢泉闭上了眼睛,没有挣扎。
陆南扬的掌心热而干燥,和他冷而潮湿、不住发抖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滴汗从谢泉的额头缓缓滑落至眉角,呼吸逐渐加快,和水声交织,把房间里的空气纠缠成一体。
他庆幸灯被关上了,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只有泛着热气的呼吸,和暧昧到极致的触感。
谢泉的意识像是在云端飘荡,又像是在海里沉浮。
尽兴的时候,他一把抓住陆南扬的胳膊,指甲陷入皮肉里,又慢慢地松了劲,无意识地分开五指,顺着皮肤的血管纹路轻轻抚摸。
他嗅到海鲜似的腥甜味——滑腻的、水生的、麻木的,像液体在鼻腔里流淌。
除了窗外残存的雨水,他什么也看不见,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窗帘在微微晃动,陆南扬的阴影自上而下地压下来,前额的发丝不小心扫到了他的脸颊。
安静极了,可是又太吵。
谢泉闷哼一声,手臂盲目地在床上抓着,摸到被褥的一角。
医院的被褥质量不怎么好,捏着被罩像捏着一片枯叶,簌簌地响。
一只手忽然罩住了他的五指,头顶的声音低沉沙哑,“抓着我。”
谢泉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立刻把手抽回来。
“操。”
陆南扬骂了一句。
然后不再有说话声,谢泉只在最后发出一声呜咽,屋子里便陷入绵长的安静。
陆南扬翻个身,一屁股坐在谢泉身边,抽了张纸巾擦手,然后啪地一声把灯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像是打破了一场幻境,又像是击碎了一场噩梦。
还行,幸好没弄到病床上。
陆南扬甩了甩手。
这人看着病恹恹半死不活的样子,结果持久得吓人,手腕酸得快麻木了。
他看向旁边,谢泉皱着眉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像是不愿适应突然的光线。
他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胸口上下起伏着,皮肤上一片细腻的薄汗。
一时间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刺目的明亮里有一种类似尴尬的氛围在流转。
陆南扬把指缝的角落里擦干,把纸巾丢进垃圾桶,清了清嗓子,“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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