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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很好看,而且……看上去不小。
那天他跪在浴室里,用湿漉漉的眼睛向上望的时候,会不会也起来了呢?
谢泉闭上眼,强迫自己把乱飘的冲动往下压。
他没有把开始减药的事情告诉陆南扬,药效的缺失让他开始整夜地失眠,焦虑像荆棘一样紧紧缠绕着他,暗刺穿皮入骨,难以呼吸。
最要命的是,每当他强压下去拿药瓶的冲动,这渴望就会化作另一种形式重新冒出来。
黑暗的病房里,陆南扬满是细汗的脸就会浮现在他眼前。
被褥的窸窣声、喘息声、他掌心的温度,以及手臂上偾张的青筋,好像都成了他上瘾的一部分,又或者像某种饮鸩止渴的解药。
“谢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谢泉一惊,差点咬破手指。
陆南扬的头发湿漉漉的,搭了条毛巾在肩膀上,发丝末端还在往下滴水,正奇怪地看着他,“站客厅中间发什么呆呢,昨天晚上没睡好?哎,还有你这个吃手的习惯真的很不好啊,那个指甲缝里面全是——”
“我的指甲缝也比你的手指头干净。”
谢泉打断了他,走进厨房,把炒好的菜盛进盘子里,“吃饭。”
“你什么时候做的饭?”
陆南扬意外道。
“在你关着门睡成猪的时候。”
谢泉把碗筷放在陆南扬面前,同时用余光飞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很好,家居服的裤子很宽松,什么也看不出来。
陆南扬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你做饭了早说嘛,我就不磨蹭了。”
“我说了,在你房间外面敲了半天的门。”
谢泉说,“你打呼噜的声音都快盖过我的说话声了。”
陆南扬的笑容尴尬地凝固在脸上,只好闭上嘴,埋头吃饭。
谢泉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碗就放下筷子。
对面的陆南扬正在专心致志地跟一只鸡腿搏斗,这人不管吃什么都能吃出很香的感觉,谢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他泛着油光的嘴唇和舌尖上停留了一会,又移到他的脖颈上。
陆南扬的喉结是很突出明显的类型,随着他吞咽的动作,那块小小的软骨上下游移。
谢泉忽然觉得上次没让他咽下去,有点可惜。
不然画面一定很好看。
这时陆南扬吃了一口蒸鱼,动作忽然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妙。
“咸了吗?”
谢泉收回目光,也夹了一口鱼肉放进嘴里,“盐放的有点多。”
“没,挺好的,我有的吃就不错了。”
陆南扬笑道,“假期我一般都是几点起来就几点叫外卖。”
“那种东西我能不吃就不吃。”
谢泉说,“都不知道用的是哪里的地沟油。”
陆南扬“啧”
了一声,“说你挑剔吧,你又不挑食;说你随便吧,又讲究这么多。
这个世界上除了辣椒还有能博得你欢心的食物吗?”
“有。”
谢泉漫不经心地说,“胡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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