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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挽抒倒没有不理人,不好气地怪嗔着。
周炎走到她身后,见人身上白皙染上他昨夜鞭挞的红厘,不由心沉了沉,后又克制将手上瓷瓶放在地上,在一旁水中洗净手就往姜挽抒肩上捏去,“我这不是去外头买了瓶可以止痛的药膏回来给挽挽赔罪了。”
他从未给人按摩过,并不知力道,当下大力了些,让姜挽抒痛呼了声,“重!”
可她哪知经过昨夜那事,她现在又裸身在他身旁,虽说她肩下所有肌肤都被玫瑰花瓣所挡,但亦能想象到姑娘冰肌玉骨的周炎来说,姜挽抒口中此刻的“重”
在某种程度上也能激发周炎对其的想象。
比如在年节时打糍粑人那根粗长的木棍重要捶上碗中还未成糍粑模样糯糯的香米模样。
想着,周炎不由瞧了一眼身前的姑娘,咽了咽喉,后又乖乖放轻力道。
姜挽抒她昨夜是无声答应过取消他们那什么狗屁的十日一次的约定,但他却不能毫无忌惮。
他知道,她这朵小娇花是有脾气的,要惹了她,保不齐以后她都不让他入卧房,一次和次次来说,他分得清。
姜挽抒并没有注意到周炎极为弯转的心路历程,享受着他已舒适下来的按摩技术,哼了声。
她突然想起他适才跳窗的模样,问了句,“你方才跳窗,可有忌惮着外头人?”
“我是瞧见她们目光不在这处,偷偷跳进来的。”
周炎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害臊,理所当然一样。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遭受到姜挽抒斜他一眼的待遇。
姜挽抒瞥着地上瓷罐,她对这种夫妻间的用物不太了解,很是自然问出,“你知道这个怎么用?我又不是外头不舒服,这膏药会有用?”
哪知下一秒,周炎给她了一个面红耳赤的回答,“挽挽,你都说了膏药是涂在痛处,你里头不舒服,自然是涂在里头……”
听到这个答案,猛然间姜挽抒缩了一下身子。
浴桶中水花溅开,姜挽抒被周炎这话说的浑身滚烫。
周炎察觉到姜挽抒的举动,挑起眉头,笑容恶劣,“你既不会用,等会我帮你可好?”
他这话,活生生让姜挽抒待不住,她要起身穿好衣裳离开这处。
这人最会得寸进尺,若真按照他的想法,让他给她涂药,她不得再受累一次?
她可没有精力再耗下去了,周炎是身强体壮,但她不是,她怕周炎再对她胡来,她就没命再在他面前溜达了。
她正要起来,未料下一秒肩上两掌重量加大,她被生生摁在浴中。
“我不要!”
姜挽抒被他摁得无力反驳,坐下后方才想起自己是在浴中。
她深吸一口气,手拍胸口。
还好,还好,她刚刚竟然忘记自己是在浴中,身无一物。
她虽在周炎面前这样裸身感觉还算能接受,但她赤裸裸的模样,难免不会保证周炎气焰大发。
昨夜她被他弄成这样,今日再来,她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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