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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朗神山山脚下的小山庄,傍晚还是很凉爽的。
杏杏打一出了屋门,就从卫婆子怀里挣着下来了,不想让卫婆子抱她累着。
卫婆子知道自己孙女孝顺,也就乐呵呵的随她去。
喻家门口对过,有棵上了年纪的老榆树。
因为喻通“榆”
,再加上这老榆树长了好多年,粗壮得很,喻家人平日里倒也挺喜欢在这棵老榆树下头乘凉。
祖孙俩坐下没多久,陆陆续续也来了些用过饭后出来纳凉的村人。
卫婆子手上拿了把有些老旧的蒲扇,边摇着蒲扇帮杏杏驱赶着蚊虫,一边跟村里熟人打着招呼。
今儿杏杏穿上了簇新的衣裳,揪揪也扎得十分可爱,得了村人的一致夸赞。
几个上了年纪的奶奶辈的,都是怎么看杏杏怎么觉得喜欢,轮番跟杏杏亲香了一通,这才放杏杏跟她们家孩子去一旁玩耍了。
“卫婶子,你那三儿媳妇,还没回来呢?”
说话的是平日里跟卫婆子关系不错的一位村人,姓周,还没嫁人时便是这南坨村的,在家行五,嫁了同村后,旁人便依旧用她娘家时的排行喊她周五娘。
周五娘摇着蒲扇,朝卫婆子挤了挤眼:“我早就说了,你那娇滴滴的县城媳妇不是省油的灯!”
卫婆子虽然不喜欢苏柔儿,但也不愿意在外头说自己家媳妇的是非,她摇了摇蒲扇,没吭声。
倒是旁边另外一个村人十分赞同的附和起来:“平日里在路上,我们跟你那个县城媳妇打个招呼,她眼睛都要飘到天上去了!
也不知道在傲气个什么劲哦!”
“可不是么!
卫婶子,搁我说,当年三豹非要娶她,真是色迷了心窍啊。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娶回来干啥?也不知道你家三豹是中了什么邪!”
众人啧啧说着。
卫婆子皱了皱眉,倒是替苏柔儿说了一句:“算了,别说她了。
最起码这几年荒年,她一个县城姑娘,来这小山村里吃苦,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老喻家的事。”
周五娘心直口快,呵呵笑了声:“卫婶子,也就是你厚道!
……荒年谁都不好过,但人家逢年过节回娘家,我也见她拎着的节礼了,那叫一个丰盛,可见没少把夫家东西往娘家扒拉!
结果人家从娘家回来呢?我可没见她带什么回来……还有那什么,卫婶子你去县里一趟,轻易都不去坐老徐头的骡车。
人家倒好,回县里次次都坐,生怕自己累着,那是一点苦都不肯吃哦。”
“好了。
不说她了。”
卫婆子听得心烦,却又不想在众人面前数落自家儿媳妇,转移了话题,问起了周五娘的小儿子,“你家乾安怎么样了?”
说起自家小儿子王乾安,周五娘顿时来了精神:“哎呦呦,说起他,我也是头疼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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