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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盛时肉棒硬透,恨不得这会儿便要了她,但残存的一丝理智不断发出急切的警报声,万一干到一半癫狗大闯进来,两人的下场不言可喻。
他一把扯断马凝光的腰带,蒙住她眼睛的同时也点了穴道,在她耳畔低声道:
“我……现下欲火焚身,怕弄坏了师妹,先练会儿功发泄一下,少时……再与师妹温存。”
马凝光羞得不敢听,被他衔住唇瓣时,却吮得无比热烈,两人舌尖交缠,相互喂着津唾,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再次将女郎横抱起来,踢开房门径往后进。
拜癫狗大赶走轮戍神霄殿之人所赐,藏经阁院的门均未上锁,每踢开一扇,都能感觉女郎的裙底坠落黏稠的液珠,足见这充满阳刚的暴力之举何等撩拨着她,还有社畜青年行走间频频顶撞她的硬烫粗长。
梁盛时将马凝光抱进左侧最底的厢房,在书柜里侧的地面并排三个蒲团,小心将女郎置于其上,放落门窗上遮光用的厚厚黑绒布——也有绝佳的隔音效果——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才闭门锁上,回到龙跨海的房间。
癫狗大不知何时将至,梁盛时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跑在他前头,或许田狗二人组有别的地方要去,也可能约定的时间要更晚些,甚且就是真阳外溢的自己动作太快了——原因现在一点都不重要。
他点亮蜡烛,运功增温焰火,骤然大亮的烛光加速蜡泪堆积,看着就像烧了大半夜;然后取下挂在墙顶的双剑,并置于桌顶,从衣柜搜出条包袱巾来,包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与长剑放在一起,如远行归来随手搁置。
龙跨海大部分的外衫对伏玉来说都过长,但只看影子的话差别不大,他随手拣了件披上,带着几盏灯笼回到藏经阁院。
几与场布压着同一条死线,神霄殿的大门咿呀一声推开,梁盛时在树檐上见一抹雪白衣影走下门阶,步履轻快似还哼着歌儿,不用细瞧也知是田寇恩。
(……来了!
)
能活不能活,就看这一搏。
他将藏经阁院每间房间都锁起来,钥匙带在身上,万不幸被癫狗大或智谋担当的田寇恩看穿把戏,还能带着钥匙跑给他追,以免藏在屋里的马凝光受害,但若赶不及回来与她交合,梁盛时终究是一条死路。
田寇恩在瞥见代掌教房间灯火通明时,明显放慢脚步;蹑手蹑脚接近的模样,带着掠食者靠近猎物的欣喜微悚,而后却浑身一僵,骤然停住,肯定是看到桌上的兵器行囊。
龙跨海虽是刀脉魁首,但现在梁盛时知道,天门的仪式用装饰就是双剑,龙跨海又不是去湖阳城打架的,携带仪剑要比称手的兵刃更不挑衅,避免惹怒不满情绪高张的李家人。
癫狗大处理意外的方法其实反而容易预测,就是直接碾过去,偏偏龙跨海是他碾压不了的对象。
有把握打得过的话,他绝不会忍到现在。
果然白衣青年不肯死心,见藏经阁院的院门开着,贴壁行来,偷窥的态势再明显不过。
梁盛时也忍耐到了极限,持续涌出的天元之气和鸿羽丹力,让他觉得胸膛快要炸开也似,看待外在的世界如隔深水,随时都有溺死的可能。
他披着龙跨海的外衫跃下檐头,深吸了口气,一声断喝间,将一棵碗口粗细的松树拦腰击断,高逾六尺的残株斜里飞出,轰然坠地!
充斥体内的真气使感官异常敏锐,梁盛时几乎能听见田寇恩的心脏跳停一拍、背衫贴墙探头的窸窣摩擦声……但这些都比不上狠狠出得一掌、压力骤减的舒爽,尽管消耗的真力瞬间似又盈满,他仍迫不及待起脚一蹴,踢得松干凌空飞起,被连出的第二掌、第三掌劈成数截,砸在院墙和白玉栏杆上,声势惊人!
他不止听一人说过龙跨海性情暴躁,恃武而骄,非但刀剑造诣出类拔萃,拳脚亦是江湖第一流的水准;若在湖阳吃够方壶李氏的排头,铩羽而归,跑到无人的神霄殿里泄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院外难窥出掌之人的样子,却能透过灯笼映上墙的投影,见其一举手一投足,更别提树木摧折、墙裂屑喷等骇人情景,是时打时的在眼前发生,岂能有假?
梁盛时算不清是在打断第几棵树的时候,田寇恩终于死了心,起身悄悄掠出神霄殿,还不忘将大门掩上,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除了心惊愤懑之外,更有难以言喻的不甘。
即使真力充盈,梁盛时也不可能如打断殿外那棵大树般,全时维持着这样的输出;有这实力,不如赌一赌正面挑战癫狗大算了,打死血赚。
他事先将每棵树都锯出若干断口,制造应力摧折的机会,饶是如此,手掌也差不多到了极限,癫狗大再晚走片刻,梁盛时只怕要露馅。
吓走了大敌,社畜青年压力一松,不由得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吞息,却渐渐吸不到空气,溺水的感觉已从比喻升级到了白描。
原来拼命消耗内力真的没用,没有相应的化解法一定会死,完全不能赌。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扶墙往后走。
现在,轮到他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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